花鬱塵甚至連窗簾後麵,沙發底下都看了,依舊沒看見小崽子。
怪事。
他又去嬰兒房那邊,依舊沒有。
花鬱塵心裡開始發毛了,血液極速倒流。
“花生米!你彆嚇爸爸啊,在哪兒,吱一聲!”
此時,在存放隨便花用品的雜物間。
消失不見的小奶娃坐在地上,身邊是白色的胖銀狐,
今天喂食的狗糧桶忘關了,現在地上全是狗糧,
小胖手抓一把就扔地上,抓一把就扔地上。
胖銀狐狂吃狂吃一頓造。
過年了,過年了,媽耶,今天過年了。
一把接著一把。
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嗯?不對勁,今天不會是最後一餐了吧?
管他呢!做個飽死鬼也好過餓死鬼!
義父!再扔點,再扔點。
花鬱塵貌似聽到隨便花那慫狗的聲音了,頓感不妙。
他朝露台走去,路過隨便花的狗狗房,又倒回來幾步。
隻見一娃一狗都在這裡,地上全是狗糧。
他打死都想不到這小兔崽子居然爬這裡來了。
這房間裡麵全是隨便花的狗糧和零食。
小胖娃手裡一把狗糧,狗子也吃得撒歡,就像終於能開葷的難兄難弟一樣。
“花生米!”花鬱塵站在門口簡直傻眼了。
花生米扭頭看過去,嗬嗬一笑,“爸爸——”
我操!!!
花鬱塵顧不得地上的狗糧了,連滾帶爬的過去抱起他。
掰開他的嘴巴,焦急的問他,“你吃了沒有啊?”
“寶貝,你吃沒吃?”
“這個你不能吃啊。”
花鬱塵嚇都快嚇死了,他也不確定這個小祖宗吃了沒有。
可是花生米哪裡會說話呢,指著地上的隨便花喊,“呱呱…”
之前喊fafa,花鬱塵糾正過幾遍後,他就喊成呱呱了。
花鬱塵拿上手機鑰匙快步出了門。
帶兒子上醫院,刻不容緩。
沒心沒肺的花生米不知道老爸現在心急如焚,生怕他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匆匆趕到醫院後。花鬱塵抱著孩子直奔診室。
“醫生,醫生。”
診室的醫生見他風風火火的趕來,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
“怎麼了?怎麼了?”
“我兒子吃狗糧了。”
“吃狗糧了?”
“啊!”花鬱塵的聲音在隱隱發抖。
花生米衝醫生叔叔無邪一笑。
醫生聽診一番,然後再抱去拍個片。
淩苗的電話打過來了。
花鬱塵看著備注接通了電話,“老婆。”
“家裡怎麼沒看見人了?上哪兒去了?”
“醫院。”
“你去醫院乾嘛?兒子不舒服嗎?”
“花生米好像吃狗糧了。”
淩苗頓時拔高了聲調,“什麼?”
花鬱塵說,“我也不確定有還是沒有,現在在檢查。”
淩苗什麼心思都沒了,快步出了辦公室,朝醫院趕去。
等到淩苗趕到的時候,片子也出來了。
淩苗氣都沒順過來,連忙問道,“怎麼樣了啊?”
醫生仔仔細細的看著片子,小兩口大氣不敢出。
反觀小奶娃跟個沒事人似的。
“嗯…沒事啊。”醫生得出結論,“沒有看到有異物。”
兩人頓時大鬆一氣,虛驚一場,虛驚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