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許天不解的看著蘇暖暖,“蘇伯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和我爹沒啥區彆,現在家裡過成這個樣子,我這個做小輩兒的有責任也有義務去管。”
蘇暖暖卻噘著小嘴,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我爸爸從小就教育我,不能給彆人添麻煩,這是蘇家的事情,我不能讓你破費許天哥哥!”
“我們蘇家就算是窮死,也絕對不肯接受彆人的周濟!再親近的人也不行!”
蘇暖暖倔強的繃著臉,嘴角的草莓醬卻讓著嚴肅的氣氛變得不那麼嚴肅。
許天表情有些無奈,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可能蘇暖暖比起自己,更有一個大家豪門的操守覺悟和尊嚴。
想起自己為了那樣一個女人曾經和把自己養大的父母斷絕關係,許天不自覺的有些臉紅。
“真的不行?”
“就是不行,哪怕你是我們家女婿也不……”
蘇暖暖說到這裡,突然下意識的臉一紅,坐下來拿起可樂大口大口的喝著。
許天也有些難為情。
兩個人是從小青梅竹馬的玩伴,而且定過娃娃親。
雖然現在這個時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已經不像是古代一樣具有法律效應,但對於世家豪門來說,還是比較看重這些東西的。
空氣凝固了一會兒,蘇暖暖率先打破了尷尬。
“對了許天哥哥,你結婚了沒有,有孩子了嗎?”
許天苦笑一聲。
“還……還沒孩子,而且婚也馬上要離了。”
比較尷尬。
怎麼說?自己結婚了,三年還是處男?
蘇暖暖微微一愣。
“為什麼!怎麼好好的突然要離婚呢?”
許天搖了搖頭。
“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回頭再說吧。”
“你吃飽了沒?吃飽了帶我去見見蘇伯伯。”
“這麼多年沒見了,我買點兒東西去看看他,這你總該讓了吧?”
蘇暖暖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能買太貴的東西,你買什麼東西都得讓我看一下,如果我不讓你買的你非要買,我就不讓你去,也不理你了!”
“……行。”
許天苦笑一聲。
……
另一邊,許氏集團。
“什麼?許總不在?!”
陳鋒瞬間臉就掉下來了。
“開什麼玩笑,我們一大早就打電話跟前台說了,大老遠的跑過來,你們現在跟我們說許總不在,我們不是白跑了一趟?我不管,把你們管事的叫下來!”
陳鋒趾高氣昂的說到。
如果旁人不了解的,可能看了會好奇。
明明許氏集團是金主,為什麼被投資的亨通集團敢如此囂張。
一切都源於這些年……好臉給多了。
畢竟這家許氏集團的江城分部,當初就是為了許爹,給兒媳婦兒的公司投,變相暗中扶持自己的兒子而開的。
所以這三年以來,雖然許氏集團分明是金主爸爸,但對待亨通集團一直都是十分尊重客氣的,尤其是和亨通集團對接的主管,導致亨通集團的員工還以為許氏集團多麼依賴亨通集團反給他們的分紅,一個個都十分硬氣。
可他們哪裡知道,他們現在和許氏集團中間最大的屏障和保障,已經站在了他們的對立麵。
而且就亨通集團那點分紅,對許氏集團來說連看都不惜的看那一眼。
自從許總來許氏集團接手的當天,說要斷掉和亨通集團的合作,並且草擬了和張倩的離婚協議書,全公司的人都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
許氏集團前台的接待員看著麵前已經裝了三年的大爺們,已經足夠克製的再保持著自己的職業操守不和他們翻臉。
“兩位,不好意思,你們隻是提前一個小時打了電話而已,並沒有提前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