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大腿上的布料濕噠噠地貼在皮膚上,素淨的旗袍濕透,勾勒出腿部引人遐想的曲線。
“怎麼那麼不小心,有沒有被燙傷?”陸少延皺著眉問道,手上拿過毛巾替她小心擦拭著有些紅的皮膚。
“劉管家真是年紀大手不穩了。”
陸祁年開口仿若訓斥一般,對管家說道。但依靠在沙發上的姿勢卻沒有變過。
“沈小姐實在抱歉。”
“還不快帶侄媳去清洗一下,小姑娘皮膚嬌嫩可彆燙壞了。”
“是。”
陸少延也想跟著過去,但沈南書擺手沒讓他跟去,“沒事,我自己去就行。”
沈南書跟著來到一旁的客房浴室,反手關上門。
低頭看了眼略微泛紅的大腿,又想起外麵的某人,懸著的心就一直沒有放下過,身心俱疲。
將耳邊的碎發給彆到耳後,彎腰將旗袍下擺給掀起,露出一雙瑩白如玉的長腿。
打開水龍頭,攏起一捧涼水輕輕澆在燙紅了的地方。
秋意寒涼,倒是減輕了痛意。
沈南書清理的仔細,沒有發現身後的門被打開又關上。
直到擦乾淨腿上的濕潤,放下裙擺直起身子後,猝不及防和鏡子裡的一雙幽深的眼眸對上,她瞳孔一縮,下意識要驚呼出聲。
但一想到這是一樓,不遠處就是客廳,沈南書咬著舌尖堪堪止住了聲音。
“小叔您在這裡不合適吧?”
陸祁年穿著手工定製的白襯衫,領前的紐扣被解開了幾粒,露出精致的鎖骨。
嘴角噙著的一抹淡笑,給儒雅的氣場上平添了幾分痞氣。
“侄媳的盛情邀請,不來不合適。”
“小叔是個聰明人,但好像聰明過了頭。”
沈南書聲音不輕不重地回道。
打翻茶杯不是沈南書的本意,但不讓陸少延跟著來確實是故意的。
說害怕她還敢和陸祁年強嘴,說不害怕她甚至連眼都不敢抬一下。
男人放在沈南書身上的眼神更濃重了幾分。
“侄媳好膽量,難怪陸少延喜歡你。”陸祁年說話的語氣難掩其中的意味深長。
誇她敢和陸家未來家主頂嘴,也是誇她出軌自己未婚夫的小叔。
沈南書知道她不能和陸祁年一起消失太久,於是也不再和男人迂回。
開門見山道:“小叔想要什麼?又或者打算怎麼做呢?”
“今早不是說讓我有事找你嗎?為什麼不回我?”
陸祁年明知故問地秋後算賬。
“小叔還是三歲小孩嗎?鄰居家剛會走路的小孩都知道看人眼色……”
沈南書就是拐著彎的說男人幼稚,不會看形勢。
人看起來是溫溫柔柔的,說出來的話
卻是奔著人心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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