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纏綿》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難道真的就隻有這一個辦法了麼……
……
陸少延回到老宅,剛下車,就被管家親自請到了偏廳。
“怎麼了?”
陸少延不解地問。
管家不敢多說,“先生有請。”
陸少延可不相信陸祁年大半夜不睡覺,會悠閒到主動找他聊天。
偏廳燈火通明,陸祁年老神在在坐在沙發上,胳膊支在扶手上撐著額頭,閉眼似是假寐。
“小叔。”
陸少延上前喊了兩聲,那人才悠悠睜眼。
可是眼底一片清明,哪裡是真的在打盹。
一看就是故意的。
不過陸少延心裡再不耐,也得老老實實給人打招呼。
“這麼晚乾什麼去了?”
陸少延在一旁坐下,笑笑回道:“剛剛從南南家回來。”
“感情那麼好?”
“南南喜歡粘著我。”
日常的對話總有種針鋒相對的意思。
“最近兩人怎麼樣?”陸祁年又換著問了一邊。
“挺好的啊小叔,怎麼了?”
陸祁年沒做聲,輕輕轉著手腕上的一條素鏈。
管家在旁邊忽然出聲:“少爺,今天下午是先生將沈小姐送到醫院的。”
“……多謝小叔了。”陸少延的臉色青白閃現一瞬,迅速調整好語氣說。
“少延,你知道陸家最容不下的就是有辱門風的醃臢事。”
陸祁年話音剛落,管家就從屏風後麵拿出了家傳的戒尺。
黑壘木打磨製作,堅硬無比又陽氣十足。
在陸家有上百年的家傳曆史。
除卻精心保管的影響,其材質也是上等的好。
陸少延小時候被這個打過一次,趴在床上小一個月,才敢下床移動。
看見包漿發亮的“老古董”,心裡就驚顫,後背發涼。
“小叔你什麼意思?”
陸少延皺起眉問道。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陸祁年好像對這個小輩感到失望,薄唇緊繃彰顯著此刻的怒氣。
陸少延咽了口唾沫。
“跪下。”
陸少延不服,但也是真的怕陸祁年。
誰讓他把陸老爺子哄得團團轉呢?
“小叔我和許娰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在這裡無依無靠,我隻是出自朋友的好意……”
“所以你就可以把你的女朋友棄之不顧了?”
這句話不單單是指今天下午。
如果那天他沒有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陸祁年的語氣發沉,冷冰冰地問他。
陸少延說不出一句話。
“我知道你對陸家的感情複雜,但隻要你有一天姓陸你就是陸家人,我不希望某天傳出你的緋聞,將陸家拉進臟水。”
陸祁年不給一點情麵。
陸少延垂著的拳頭握緊到發抖,臉色難看卻依舊不敢嗆聲。
“我知道了小叔,下次不會了。”
陸祁年摘下眼鏡,從沙發上站起來。
管家極其有眼力見,上前將上了年歲卻依舊散發著強勢怖人氣息的戒尺遞到陸祁年的手上。
事已至此,陸少延隻好脫了西裝外套,雙腿跪在地上,露出敞亮無阻的後背。
陸祁年輕飄飄看了他一眼。
拖鞋踩在昂貴的地毯上,幾乎沒有什麼聲響,但陸少延卻緊張得要出汗。
“啪——!”
這一下,可謂是真的下足了力道。
木條抽在皮肉上的聲音,太過沉悶清晰,外麵的傭人都情不自禁白了臉。
潔白挺括的襯衫頓時起了褶皺。
“知不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