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書冷笑,“許姒你就是朵人見人惡心的白蓮。”
“和陸少延一樣!祝你們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沈南書轉身欲走,結果手機響起。
顯示是沐北那邊的人。
她一邊拿著東西起身,一邊和對麵的人進行商談。
“好,明天下午兩點在鼎盛酒店吧。”
沈南書離開後,許姒呆坐在原位許久,才麻木地拖動著疲憊的身軀回去。
她給陸少延打了個電話。
哽咽到說不出話,“嗚嗚嗚……少延對不起,我沒有勸回南書……”
……
回去的當晚,陸少延給沈南書發了好多消息。
從今晚有沒有好好吃飯,到明晚要準備好的材料以及衣服。
中間夾雜著他的反思悔過與痛苦。
對於許姒去找她的事他後麵才知道,並保證兩人徹底斷了聯係。
沈南書聽著手機劈裡啪啦的響聲,皺眉反手給摁了靜音。
手機閃爍幾下,最後停留在一條消息上。
——南南孩子那件事是我誤會你了,如果你想要寶寶,等我們訂婚後我們也要一個好不好?
他和許姒還真是一對。
淨會惡心人。
沈南書晚上睡覺,果不其然做了個噩夢。
夢裡陸少延一直纏著她,說要生個寶寶。
沈南書掙紮不開,嘴裡也像被塞了棉花一樣,喊不出聲音。
當她絕望無助時,畫麵扭曲一轉,她躺在了手術室裡。
無影燈照得她發暈,許姒拿著剪刀笑眯眯地盯著她。
尖叫聲還沒成形,她又躺在了柔軟潔白的大床上。
嘴唇被迫含住了一根冰涼的東西。
可是身體卻異常滾燙……好似沉溺在浪潮中,上下顛簸沉浮……
沈南書滿頭大汗地醒來,外麵陽光高照,她不適地眯了眯眼。
欲要閉上的雙眼,在想到昨晚離奇又詭異的夢境後,倏然睜開,眼眸都清明了不少。
不僅夢到兩個討厭鬼,還夢到了那晚……
事發許久,她和陸祁年又是相安無事,默默將這件事當成了一場夢。
結果還真以夢的方式鑽進她的腦海。
沈南書看了眼睡衣被汗水弄濕了些的水漬,煩躁地揉了揉頭發。
鑽進了浴室。
出來換衣服時,餘光瞥到了角落處掛著的男士外套。
兩件外套,同款不同色。
但都來源於同一個人。
沈南書稍用力地關上了衣櫃的門。
新的一天,從令人煩躁的夢境開始。
下午,沈南書帶著一個女生當助理,提前來到了鼎盛酒店。
剛下車,就被迎麵而來的陸少延給堵住。
“南南。”
陸少延聲音溫柔,看向愛人的眼神全是寵溺。
一旁的女生很有眼力見地給兩人讓空間。
給沈南書說了一聲就率先離開了。
“有事說事。”
沈南書看了眼時間,她不想因為瑣事耽誤工作。
“這是之前給你買的衣服,一直沒有機會送給你。”
是一襲淡雅藍色的長裙。
好似清新脫俗的鈴蘭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