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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書又問。
陸祁年小幅度點了下頭。
但又緊接著問她。
“分手的原因是什麼?”
沈南書止不住地皺眉,何必問這個呢。
“原因都是眾所周知的,而且這個也沒必要說了吧。”
“彆緊張,就是問問。”
沈南書愈發覺得陸祁年不靠譜。
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你真的可以幫我嗎?”
陸祁年挑眉,嗓音沙啞,展開的胳膊搭在沙發上,懶散中透著幾分的痞氣和自信。
“不信我?”
沈南書很想說是的。
陸祁年也能從她的臉上看出答案。
他笑得極其好看。
麵白唇潤,燈光打在他露出的皮膚上。
活像個勾人的風塵妖精。
沈南書淡淡移開視線,“我先走了。”
……
沈南書回去越想越煩躁,陸祁年真的能幫自己嗎?
先不說他會不會選擇自己而和老爺子作對,而是老爺子已經點了陸祁年。
雖說兩人說好了各自的條件,但陸祁年並沒有要求她做一些違背意願的事。
沈南書終究被逼到了死胡同裡。
她回家換了身衣服,去醫院代替沈霆。
到了醫院,沈母還是睡眠的狀態。
父女倆在陽台上聊了一會。
“陸爺爺不願意取消訂婚宴。”
沈霆拍拍她的肩膀,往裡看了眼,“會有辦法的,不要和他們硬來。”
沈南書心中很是酸澀,這種話她聽沈霆說了不下三次,可是她沒有看到沈霆做了什麼。
她努力掩蓋住另樣的情緒,想將心中的猜忌給去掉,但腦中的思緒亂七八糟,攪得她胸悶難受。
“嗯。”
送走沈霆,沈南書去廁所用涼水洗了把臉,讓自己鎮定冷靜下來。
……
沈南書剛走沒多久,一輛汽車緩緩駛入鉑金公館。
從車上下來三個男人。
一進門就看到躺在沙發上麵色憔悴的人,“哎喲喂”了一聲。
“你沒事吧?”
陸祁年被他弄出的噪音吵得心煩意亂。
“閉嘴。”
沐北扁扁嘴,跟在盛宴京的身後,時刻提防著被榴蓮偷襲。
“到底怎麼回事?”
季森跟著陸祁年一起出差,但是那場酒局結束後,陸祁年自己率先駕車離開。
季森留在後麵收尾。
結果就那麼巧,在陸祁年獨自一人的時候,出了事。
季森將調查的資料拿出來。
“那人確實喝酒了,整輛車裡都是酒味。”
盛宴京一目十行看完那份資料。
“他回家的路線基本不變,怎麼這次走了遠道?”
沐北也察覺出不對勁來,坐直身子拿過掃了一眼。
“單直道長五百米,他一口氣逆行了兩個路口。”沐北瞪大了眼,“這還是在大橋上,要不是警察去得快,陸祁年早就被河水給衝走了!”
季森臉色凝重,“幕後是有人指使的,但目前還查不到是誰。”
陸祁年閉著眼假寐沒有出聲。
沐北一拍大腿,“不會是陸少延吧?”
盛晏京沉思,“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他想動手的話,早在他沒回國的時候就可以做準備了,不用等到現在。”
沐北想到什麼,說:“那還用說嘛,肯定是因為沈南書唄。”
……
陸祁年睜開眼,冷冷盯著他。
沐北訕笑一聲,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