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
陸祁年說道。
沈南書向後靠了下身子,“不要。”
她像是在拒絕陸祁年的好意照顧。
陸祁年沒有再說話,動作強硬地將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沈南書皺眉想要躲開,但被男人給攬住肩膀。
陸祁年的聲音帶著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一側,“再動我就領你出去凍一圈。”
沈南書倒是無所謂他會不會這麼做,但精力不夠的她,也沒有心情和他鬥嘴掙紮。、
披上外套,沈南書單手攏了下頭發。
“看著老實,怎麼就那麼有主意。”
陸祁年的聲音不大,但是眼睛看著沈南書說的。
沈南書想不理會都不行。
沈南書默默翻了個白眼。
如果說以前她還害怕陸祁年,但現在已經成了無所謂的程度。
大不了就魚死網破,誰也彆想好過就是了。
隻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那又如何,。
“怎麼了?我的主意又沒有打在你身上,你著急什麼?”
沈南書語氣不好地道。
陸祁年到是沒有料到沈南書會這麼給自己說話,一時隻顧著笑了。
沈南書看向他的眼神更顯怪異。
“如果打我的主意,隨時歡迎。”
說著,他還攤出了手掌,像是真的在歡迎沈南書。
沈南書扶額閉上了嘴。
陸祁年看著時間不早了,他還需要去公司。
於是主動對沈南書說:“你知道你承認了這一罪行,要被判多少嗎?”
沈南書眼皮一跳,心口打了一個激靈,皺眉問他,“你都知道了?”
沈南書的視線默默在房間內轉了一圈,而後又看向門口。
門口的兩個保鏢還不不要。
陸祁年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也沒解釋他和吳警官的關係。
“我知道的不全。”
陸祁年倒是很實誠。
沈南書也不慣著他,“不知道去問你的保鏢。”
說著,就要擺手送客。
陸祁年還站在她的麵前沒有離開,伸手捏住了沈南書的下巴。
保持著力道沒有弄疼沈南書,但也不會讓她輕易躲開自己的鉗製。
“你是在招惹一條餓了多年的狼狗,如果當真可以放棄你,那麼他還會等到現在才答應和你取消訂婚?”
陸祁年壓低著聲音,說道。
沈南書一手握在他的手腕上,垂著眼倔強又冰冷地盯著他,“所以呢?我應該怎麼做?”
“小叔不妨你教教我,嗯?”
“我說了,這一切都有我來。”
“你有什麼資格?你又有什麼能力讓我相信你?”
沈南書從頭至尾就沒有見陸祁年在這件事上幫助過自己。
他不過是在閒暇時間拿自己打趣罷了。
“你怎麼來處理?陸少延拿著我母親威脅我,我怎麼辦?他說了,隻要我可以認下,就會取消訂婚宴。”
“陸祁年,我不是你眼中沒有腦子的蠢千金,我有自己的能力和想法。”
“我沒有說你沒能力,我隻是……”
他隻是不想讓沈南書處處提防著自己,有委屈有危險可以隨時都給自己說……
沈南書反問道:“你隻是什麼?”
與此同時,手機的鈴聲打破了兩人的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