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動了動,我張口想喊話,但沒能喊出來。
隨後我失去意識,昏了過去。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一醒來就感到頭疼。
我想活動活動,卻發現自己動彈不了,我雙腳和雙手都被人用繩子捆上了。
“紅姐!大哥!三哥!”我奮力掙紮,拚命的大喊大叫。
“呦,年輕就是好,身子骨不錯,就你醒的最快,”陳建生提著手電筒晃了晃我,一腳戲虐之色的看著我。
我被強光手電晃的閉上雙眼,大聲喊道:“陳土工你沒死!你綁著我乾什麼!趕緊給我解開!”
“嗬嗬,”他收回手電,莞爾一笑道:“大人們,出來看看吧,看看這小子適不適合當祭品,那孫老二真不行,都五六個月了吧,芥候的屍身還沒什麼反應。”
他話音剛落,從黑暗中走出來幾道身影。
我定睛一看,總共三個人,兩名中年男子和一名老人,這老人頭發花白,惹人注意的是他的身高,目測絕不超過一米五,看著又瘦又小,跟個小孩兒差不多,這人是個老侏儒。
“建生啊,怎麼,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年輕人?”侏儒老頭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沒錯,”陳建生瞥了我一眼道:“大人,應聲蟲在這人身上起作用了。”
“哦?是嗎。”侏儒老頭顯的很意外。
聽不懂這幾人之間的對話,我就大聲說:“陳土工你這是在乾什麼!”
“乾什麼?哈哈?”
陳建生指著我搖頭笑道:“你叫雲峰是吧,果然是涉世未生啊,正好,陳後勤你醒了,你說說看嘛,沒事,可以暢所欲言。”
我扭頭一看,紅姐手腳被綁,她靠著石牆已經醒過來了,正一臉憤怒的死盯著陳建生看。
“彆啊陳後勤,你這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吃人呢,”陳建生慫慫肩,一臉輕鬆。
紅姐深吸一口氣,開口道:“你之前裝做精神病,故意裝瘋賣傻學我說話,是為了接近我和雲峰,打消我們的顧慮心?”
陳建生打了個響指,“沒錯。”
紅姐冷聲道:“雲峰抓的那隻應聲蟲,是你故意放的。”
陳建生大大方方的點頭道:“沒錯,應聲蟲對這小子有反應,不過可惜,還是被你們提前發現了。”
“我在問你,你其實知道那個洞口是不是,換而言之,那群山魈也是你訓練的,它們身上的帽子衣服,也都是你故意給的?”
“沒錯,為了訓練這些畜生,我是天天說書給它們聽啊,就是為了鍛煉它們,當然,這一切的最終目的,就是引你們到這裡,引你們見棺材。”
紅姐胸口起伏,她顯然是氣到了極點。我們被人算計了。
我也明白了點,立即怒聲道:“陳土工,我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乾!”
“哦?你問為什麼?”那名身高不足一米五的侏儒老人緩緩走過來,他邊走邊說:“你們不用知道為什麼了,反正也活不了,也沒必要都知道。”
“建生,動手吧。”侏儒老頭從懷中摸出來一把紅色線香遞給了陳建生,隨後他退後了幾步。
“嗯,這就動手大人,”陳建生抽出來三根線香點上。
他手握三炷香,看著我和紅姐拜道:“北派的二位,聞了香。”
“就請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