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這層隔斷搖頭道:“你們看,這層隔斷當年本身就是一起打造的,是一體的,我可整不開,要有炸藥的話還行。”
“炸藥.....”這東西我們之前的確有,雷管就在紅姐包裡,當時用了兩根還有剩餘,不過後來我們被抓,連背包都被那夥人收走了。
紅姐看了眼把頭。
把頭搖搖頭,說自己沒隨身帶那種東西。
眼下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要是時間充足還好,我們總能想到辦法打開棺材裡這層隔板,可我們沒那個時間了。照把頭的猜測,那夥人可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這時我舉起來手,吞吞吐吐道:“要不.....要不我們先撤?”
“不行,在想想彆的辦法,”把頭深吸一口氣,他不想就這麼放棄。
就在這時,洞口外突然有腳步聲傳來,我看到遠處有幾束手電光閃爍,還隱約聽到有人的說話聲。
我後退兩步大驚失色道:“趕緊跑!那夥人來了!”
“跑?小子唉,你往哪跑,鑽地下去啊?”乞丐劉抽出來他那把軟劍,嘴角露出冷笑。
姚玉門也臉色陰沉的拿出來她那把小手槍,一顆一顆的壓滿彈夾。
把頭額頭上青筋隱現,他低聲對我們吩咐說:“記住,看我的指示。”
我攥緊手中的旋風鏟,咽了口唾沫,眼睛死死的盯著洞口處方向。
腳步聲臨近,手電光也越來越多。
一拐彎兒,我最先看到帶頭在前的陳建生。其身後還跟著一夥人,有幾張我之前見過的熟麵孔。小綹頭,貓頭鷹女人,劍哥等人赫然在列。他們有的人裡拿著開山刀,還有人端著槍,人數比我們這邊多一倍。
我們緊趕慢趕,終究還是碰上了,不過我看把頭現在的意思,應該沒想著在躲藏了。
這一刻,雙方各路人馬,打了照麵。
“呦,這不是陳紅嗎,還有這小子,敢情你們是躲在這兒啊?”陳建生拿著手電直接晃我眼。紅姐冷冷的看著她,一句話都沒說。
把頭抬了抬手示意我們不要輕舉妄動。
“北派,王顯生,”把頭算是對小綹頭打了聲招呼。
雙方人馬劍拔弩張之下,小綹頭背著雙手走出來說道:“王顯生是吧,我知道你,我也知道你早就下來了,不愧是打洞出身,我一直在派人找都沒找到,很能藏啊。”
“怎麼?你想通不藏了,還是說.....你想和老頭子我拚上一拚?”
“切,大人,”陳建生突然笑道:“咱們這麼多人,還有劍哥溫姐也在,就這幫不入流的打洞老鼠,還敢跟我們齜牙?”
我聽的心裡火冒三丈,年輕人衝動性子起來了。隻要把頭一聲令下,我就敢拿著鏟子向前衝!人死鳥朝上而已,這一路被抓被追,實在是太憋屈了。還不如真刀真槍的跟他們拚了,不受這窩囊氣!死就死了!
把頭臉色平靜,他冷笑道:“沒錯,長春會我們不敢惹,我們也的確是老鼠。”
“不過嘛.....老鼠急眼了也能吃人,你們說是不是?”
“叮.....”這清脆的聲響傳過來,小綹頭才注意到把頭身後之人。
乞丐劉手指彈了彈劍身,他咧嘴道:“老蘇秦啊,有十多年沒見了吧,雖然我現在不在長春會了,可有時還挺想你這老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