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棵大瓶子樹很可能是他們種的!
男人憤怒的從地上起身,揚手做勢要打我!
這時,那帶耳環的女孩一把抓住他手,看著他搖了搖頭,輕聲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話,好像是在勸說。
他們帶的提籃裡裝著有風乾肉,白布條,還有紙錢。女孩示意我彆亂動,用白布條將我雙手反綁,推了我一把,意思是讓我自己走。
趙萱萱也一樣,同樣被綁住雙手推著走。
“雲峰,這幾個人要把我們帶到哪?”
“我怎麼知道,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怎麼不反抗,你可是個男的啊。”
“都幾天沒吃東西了,哪有力氣,”我苦著臉道,“在說你看看那兩男的胳膊?胳膊都快頂上你大腿粗了,一對一或許還有機會,可他們人多。”
“小萱你彆怕,這其中有誤會,看看他們要帶我們去哪。”
就這樣,一直被押著走了近兩個小時,眼前的沙地上出現一座小村落。
小村落外跑著十幾隻羊,一個圓臉小男孩流著鼻涕,正拿藤條在趕羊。
見到我們,小男孩大喊大叫的跑回了小村子。沒多久,村裡出來幾個上歲數的老人。
女孩跟老人一番交談,時不時回身看著我指指點點。
為首的老人同樣是光頭小辮子造型,他聽著話,臉色漸漸陰沉。
隨後我和趙萱萱被人推進了一間土房,怕我們跑,還被他們用粗藤條捆住了腿。
“是你們!”身後突然有人說話。
“是你!”我轉頭一看,怎麼他也在這!
是阿紮!偷我們駱駝和水的阿紮!
阿紮現在被綁住雙腳,正靠在牆角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和趙萱萱。
“狗日的!”回想起前幾天一路艱辛,要不是湊巧找到瓶子樹,我兩現在已經死了!
我怒氣上湧想衝過去,結果因為雙腳被藤繩綁著,噗通一聲摔了跤。
見狀,阿紮臉上多了兩分戲虐之色,他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開口說道:“喂,咱們三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怎樣?你是想現在跟我算新賬舊仇,還是等我們逃出去脫身後再算?”
“彆慌,你不知道抓你來的這些人底細,可我知道,我告訴你們怎麼樣?”
“呸!”
我朝他吐了一口吐沫,罵道:“枉我和把頭還當你是朋友!你就是這麼對待朋友的!早知道你心眼這麼壞,當初就應該把你丟礦坑裡等死!”
“切,”阿紮蠻不在乎道:“不就是拿了你們一點水帶走兩匹駱駝嗎。”
“一點?!你拿走了多少!”
“你小子有種在說一遍!”聽他話說的輕描淡寫,我越想越來氣,很可能把頭他們現在正受苦,就是因為沒水!都被這逼崽子連夜順走了!
見我又要生氣,趙萱萱插嘴道:“先彆慌雲峰,聽聽這人怎麼說。有一件事兒他說的對,眼下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怎麼回事,我們總不能一直這麼被捆著吧?”
“嘖嘖.....瞧瞧,還是這位美女懂事兒,也分的清個輕重緩急。”
接下來,阿紮講了他偷走駱駝之後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