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長頭發說:“雷哥,這娘們是村裡的小姐?我看她不怎麼怕我們。”
大胖子說什麼小姐,阿龍你能不能文明點,叫小芳姐,我愛死這女的了。
長頭發皺了皺眉頭,他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沒在說話。
過了不到半小時,女人提著個塑料袋回來了,她買了一些便宜的包裝麵包,還買了三瓶礦泉水。
隨後大胖子把塑料袋扔到地上,笑著摟著女人出去了。
長毛看著他老大搖了搖頭,對小弟吩咐說把門鎖好,輪流去吃飯。
十分鐘後,倉庫裡隻剩下我們三個。
豆芽仔起身走到門那用手晃了晃,發現外麵上著鐵鏈子鎖。
我說芽仔彆費力氣了,來吃點東西。
三個袋裝麵包一人一個,我分了分,有一個包裝袋破了漏了氣,我打算自己吃這個。
結果我咬了沒幾口就吐了,不是麵包過期壞了,是我吃到一個東西。
我吃到一個紙團。
“噓!”
豆芽仔看到了這一幕想說話,我馬上製止了他。
打開紙團,上麵用圓珠筆寫了一行小字。
“明天去木偶劇院真功夫快餐店後廚。”
小萱咬了口麵包,她看了這行字,小聲說可能是剛才那個小芳姐。
我說我知道,東西是她買的,肯定她嫌疑最大。
不過.....這什麼意思?
去木偶劇院的真功夫快餐廳的後廚?
想著想著,我慢慢撕碎了紙條。
不管對方是誰,我覺得這麼做可能對我們有利。
第二天上午我又改了口。
金雷黃問送錢的人幾點到,人在哪。
我說按照約定,三天後給錢的人會在真功夫快餐廳的後廚和我碰麵。
金雷黃沒起什麼疑心,他吩咐五六個小弟把我們雙手綁上推上了金杯。
昨晚那個叫小芳姐的年輕女人沒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殺向了木偶劇院。
真功夫快餐廳中午人多,都在吃飯,金雷黃也不敢太過分趕人,他隻是派了兩個小弟把住了門,隨後不顧大廳服務員的阻攔,讓我在前帶路進了後廚。
後廚麵積不大,有三個廚師正開大火炒菜,沒人搭理我們。
金雷黃低頭小聲問我人呢?給錢的人在哪?
我心裡很緊張,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呦,這不項老板嗎,對不起我來遲了啊,東西是真不錯,錢我帶來了。”
就在這時候,一名三十多歲的光頭男人笑著走了過來,他手裡還提著一個黑色雙肩包。
“走,先出去喝杯茶。”男人拍了拍我。
我對小萱和豆芽仔使了個眼色,當下就跟著光頭男向外走。
“草,哥幾個,咱們這是被無視了啊?”金雷黃一臉笑意的指著自己這夥人說。
他想跟出來,結果被三個圍著圍裙的廚師擋住了,三名廚師一臉冷漠。
來到大廳,光頭男人拉開椅子,示意讓我們坐下。
看我老往後廚那邊兒看,光頭男笑道:“小項兄弟無須擔心,那些人不會在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