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豆芽仔在走廊抱在一起,開心的像個孩子又蹦又跳。
這外人看到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媳婦生小孩要當爸爸了。
當時的醫院,出現群體性刀傷或者致死性刀傷後醫院才會通知警察,像我們這種,簽單子時我就說的意外受傷,再加上我交費很快,最終沒有引起醫院方麵的注意。
銀川第一人民醫院挨著前進小區,前進小區就在前進街上,走過馬路停車場就是醫院,我和豆芽仔就住那裡,輪流去醫院陪護。
沒有父母朋友來看我們,我們唯一依靠的就是彼此,可能當時在我們眼中,把頭扮演著父母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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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萱第三天醒了,她能說話了,但是不能吃東西,梁醫生說沒有腹腔感染,要半月以後才能吃些流食,然後才能逐步恢複正常。
互相照顧的朋友經曆過生死,會更加珍惜。
阿育王塔,流淚佛,妙音鳥又怎樣,比不上人。
盜墓賊也是有愛的。
我問了小萱,問她是誰拿刀捅|你的,是不是那個牽著狗的人?小萱點點頭,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那人牽著狗,我確定之前在黑水城附近見過,應該是一個人,底細不明。
我當時心裡就發了誓。
“逼崽子,不論你藏在沙漠哪裡,敢捅小萱,你給我等著,等著我去找你。
等著吧。”
在醫院住院的第十天,來了一個陌生男人。
男人四十多歲穿著普通,身高一米八左右,短發偏瘦,當時豆芽仔回去休息了,我接班陪床,正在翻手機。
“你是”
我疑惑的看著男人走進來放下果籃。
我不認識這人。
“小女孩恢複的怎麼樣了。”
他拉來把椅子坐下,仿佛和我們很熟。
“我們認識?”
我心裡起了戒備。
男人笑著說:“認識,怎麼不認識,我們可是好朋友。”
“你認錯人了,趕緊走,果籃拿走,”
我看著他下了逐客令。
“鄙人姓金,名風黃。”
他語氣平靜的開口說。
。
我騰的站起來,把病床上的小萱擋在身後,腦門上緊張的出了汗。
送來果籃的這個男人,竟是銀川金氏兄弟中的老二控製著阿拉善百分之七十的瑪瑙原礦,經營著遊戲廳,網吧,聽說好幾個市場的管理部也要定期給他交錢我心裡忐忑不安,強行鎮定的問你想要怎樣,你哥的失蹤和我們沒關係。
他搖搖頭,聲音平靜的說:“項雲峰是吧,其實你們當天住院我就知道了,我今天之所以親自來找你,是想和你談談。”
“談談什麼,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他看著我開口道:“你應該知道,在北|京失蹤的那人,可是我的手足兄弟,親哥哥,我們從小一塊長大,一塊玩,一塊打架,一塊采煤,一塊挖礦”
“哎現在連我都找不到他人了。”
金風黃說完突然站起來,他拍了拍我肩膀,湊近笑著小聲說:“真是謝謝你,乾的太好了。”
“什麼?”
我楞住了,聽不懂他說的是正話還是反話。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他開口繼續說道:“你們在醫院這段時間我又仔細想了想,矮子也告訴我說你們認識劉智元?彆想著他能保你,劉智元以前隻不過是個打手,現在過氣了。”
“我哥失蹤了,對我來說是大好事,我改主意了,你隻要答應我接下來說的條件,我哥的事兒,一筆勾銷,銀川也好,其他地方也罷,我不會在找你們三個麻煩。”
我眼皮亂跳,咽了口唾沫,問他什麼條件。
金風黃打了個響指:“我聽說石頭賣了200萬?我也是實在人,一口價,600萬。”
“600萬,一分不能少,這錢用來買你們自己的三條命。”
“湊錢期限是三天。”
“三天內,你們要是敢跑路就失去這個機會了。”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