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說過這後媽不是東西,好賭,孩子接回來後也沒安慰兩句,轉頭就拿五十塊錢去麻將廳打麻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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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完了錢的那一瞬間,這後媽意識到了一件事。
“原來這孩子也不是沒有用,還可以用來掙錢”
隨後這個後媽經常不讓方芳上學,她有時故意把方芳弄傷,然後帶著小女孩去找她生父之前的親戚們要錢,到了親戚家就一把抹著眼淚,說自己沒錢帶孩子去醫院了,吃都吃不好了,總之就是想著法的要錢。
方芳生父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們,經常看孩子可憐,多少會給點錢接濟一下。
這就是現實版的家暴,蛇蠍女人。
剛子經常不在家,也是有一天,他無意中從一位遠房表哥口中知道了這件事兒,當場就氣炸了!
剛子直接去了二十一小賭到馬飛,把孩子一頓收拾打開了花,當天還不解氣,他又找上馬飛他爹馬傑,當時馬傑正在和朋友們在一家火鍋店吃火鍋,剛子二話不說,直接把一盆滾燙的火鍋底料潑到了馬傑臉上。
後來,那人基本就廢了。
剛子帶著方芳跑出了家,東躲西躲,逃避著陶瓷十三英的報複,這兄妹兩住過橋洞,睡過大街,饑一頓飽一頓的過日子。
直到王保田知道了這件事,他派人找來剛子,對他說:“年輕人跟著我吧,以後我罩著你。”
這就是方芳的童年。
我覺得她的童年應該沒有一絲快樂。
那時因為怕去車站碰到金風黃的人,我通過老文聯係上了那個黃麵的的司機老王,我後半夜兩點半出發,坐著老王的黃麵的去了趟蘭州。
白天到的,經過打聽,我終於在蘭州大學食堂裡,見到了這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
她帶著眼鏡,個子不高比較瘦,看人的眼神堅定透亮,給我的感覺不像是二十歲左右。
“你是?”
女孩放下一本厚書,抬頭問我。
我笑著說:“我是你哥朋友,你哥有事過不來,讓我給你帶點東西。”
女孩問:“我哥不是在飼料廠送魚飼料嗎,他經常銀川蘭州來回跑,上上個月我還見過他一次,就算忙不開,怎麼托人過來送東西也不通知我一聲,他忙什麼呢?”
我遞給她一個塑料袋,開口道:“剛子這段時間跑外省業務,可能還會出國,我就是過來送個東西,我走了。”
“你等等!”
方芳讓我等一下。
她打開塑料袋看了眼,隨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仿佛整個人都丟了魂。
我不敢在多看她,也不敢麵對她。
隻是慌慌張張的跑出了食堂。
剛子的故事就此落幕。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