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這人不在阻攔,隻是微微彎腰,很有禮貌的說了句:“請。”
我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不露怯,邁步走入了大廳之中。
光明會館大廳燈火通明,周身擺放的家具都是老家具,我粗略看了一眼,光明代早期的黃花梨家具都不下十餘件,更彆說隨處陳列可見的官窯瓷器。
“坐吧。”
大廳正堂,開口說話的男人看起來五十多歲,他鬢角有絲絲白發,穿的是普通的白襯衫西服褲,白襯衫袖口向上卷起來露出大半個胳膊,看著像很普通的路人大叔。
“不冷吧,屋裡開著空調,”
他笑了笑,起身招呼我們坐下。
屁股下坐著明代的黃花梨太師椅,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來開口問:“閣下是”
這人看著我笑道:“項雲峰小友,你和我們素有交集,順德之緣,飛蛾山下一彆,已過年餘了。”
此人雖然外貌普通,穿著也像街邊大叔,但不知為何,他說話間給我極大的壓迫感。
在進來那一刻,我其實就猜到了是長春會是起源東北長春,暗中管理著舊社會三教九流的那個龐大組織團體我很緊張抓緊了椅子扶手,魚哥注意到了我的緊張,也下意識握緊了棍子。
他看我身子緊繃,開口說:“年輕人不必緊張,我和某些人不一樣,同時我本人和趙清晚女士素有交集,還是要給她麵子的,我始終站在正義一方,這次請你過來,主要是想開成公布的和你談談。”
“談談?”
我咬牙道:“紅姐那麼好的一個人,被你們那樣玩弄,紅姐捅了把頭,你知道她心裡會不會自責?會不會難過?她父親被長春會所害,紅姐跟我說過,她這生的目標就是攢足夠的錢,一億不夠就三億!
紅姐說必殺上東北以報家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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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往事越說越激動,臉也紅了。
“站在正義一方?你想沒想過,用那些旁門左道控製人,讓人昧著自己良心做事,談何正義!”
“還有!
你們不遠萬裡追我們到香港!
趕儘殺絕為了什麼!
就為那瓶什麼藥水?!”
這人聽我把話說完,始終保持安靜。
“哎”
他歎氣道:“年輕人啊,長春會很龐大,相信我,比你想象中的都大,我隻能控製其中一部分,對於你們之前的遭遇,我深表遺憾,抱歉了。”
聽到這話我有些不知所措,就是意外。
是長春會?長春會不都是小綹頭那種目中無人的人?可是這樣,這些人為什麼又要對付豆芽仔?“年輕人,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我的時間很急,我隻要你手中的那瓶藥。”
“你隻需把它給我。”
“作為回報,我可以答應你兩件事。”
他看著我說:“第一,我們幫你擺平銀川敵對勢力,不管是誰,你如果想讓他從這個世界永遠消失,說個名兒。”
“第二,隻要在我的任期內,長春會永遠不會在主動乾涉你們生活。”
“怎樣?”
這人說完話給自己倒了杯茶,平靜的看著我,等我答複。
藍藥水小藍瓶對於那個東西,自始至終我從心底裡一直抗拒著,每每閉上眼睛,我腦海經常會浮現出安研究員的影子,太可怕如果不是自己看到過,我絕不會相信死人還能在睜開眼。
那東西,就是對文明社會現代科學的踐踏!
小藍瓶就像某種禁忌,我打心底裡抵觸這東西。
這東西如今在哪裡,怕是隻有兩個人知道了,就連我最淨重的把頭都不知道,因為我從來沒對任何人說出過這個秘密。
這兩個知道的人,一個是我自己。
另外一個。
是香位於香港某處,一位不知名報亭老板。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