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開不開!”
魚哥一臉著急,正使勁的晃門。
我跑過去說:“彆晃了,那樣開不了,你把硝子推上去擰一圈。”
“出什麼情況了?”
我順嘴問。
魚哥推門出去,一臉著急的轉身說:“小倩出事了,在醫院,我要趕快過去。”
“在醫院?”
“這個點兒了沒車,等我一分鐘,我騎摩托帶你過去,”
我說完直接跑回屋,棉拖鞋也沒來得及換,拿上鑰匙批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小米和小萱也醒了,問怎麼了,我說你們彆管,鎖了門在家睡覺,我們要出去一趟。
,!
魚哥早就跑到樓下等我了,我從車棚推出來摩托車一連踹了好幾腳沒踹著,因為天氣冷的緣故,我將封門開到最大才踹著車。
“轟轟轟”
我拉著魚哥向榆林第二醫院趕去。
到了醫院,我拔掉鑰匙跟著魚哥跑進了大廳。
值班小護士正打瞌睡,魚哥砰的一聲拍桌子喊道:“人呢!
人在哪!
剛才你們醫院給我打的電話!”
小護士嚇了一跳,一激靈,站了起來。
“你是那個女病人的家屬吧,三樓,手術室。”
跑上三樓,手術室門口站著六七個人。
我心裡當即咯噔一下。
因為我看到了穿製服的警察,警察和醫生正在小聲說話。
見魚哥來了,醫生問:“你叫什麼?帶身份證了沒,和李倩文什麼關係。”
“我他男朋友!
人呢!”
醫生想了想說:“男朋友你能不能簽字?能簽的話先簽字,然後去交費,我們這邊兒同步進行,病人情況緊急,能不能救回來還說不好。”
魚哥看著通知書楞了幾分鐘,他沒反應過來。
那警察讓魚哥彆離開,說李倩文父母在外地,住的遠,正找車往醫院趕來,等下還要做詢問筆錄。
我也替魚哥著急,醫生又沒來得及細說,現在還有警察看著,想走也走不掉了,我就坐在凳子上陪他一塊等。
最起碼過了兩個多小時,醫生推門出來了,隨後躺在手術床上的女酒保也被推了出來。
女酒保吸著氧氣,嘴巴周圍抹了很多紅色藥水,頭上也包著紗布,眼睛周圍有不少淤青外傷,臉色慘白,人還處在昏迷中。
警察問魚哥姓名什麼,和女酒保談朋友談多長時間了,昨天晚上人在哪裡,今天晚上人又在哪裡,有沒有人可以做證明。
警察邊問邊記,魚哥憂心忡忡的回答,完事後又問我,我說我昨晚在屋裡睡覺了,哪都沒有去,朋友可以作證。
我有些害怕,不太敢看警察眼睛。
女酒保是晚上八點多被人發現的,在榆陽路綠化樹林附近,那地方離現在的河濱公園很近,發現她的是一名遛狗的老太太,報警後直接拉到了醫院。
女酒保的手機還在身上,警察翻開後看到了魚哥打來的好多未接電話,於是就通過醫院把他叫來了,女酒保在手機號上給魚哥的備注是:“東北魚男。”
送到醫院後一檢查,連醫生也忍不住搖頭,說誰下的手,這麼狠,至於作案動機是什麼,誰乾的,警察說沒有目擊證人,眼前情況不明,正在調查。
女酒保下場很慘。
要不是被人發現了,過一晚上就要被凍死了。
她被人割了舌頭,頭皮也被扯掉很大一塊兒,全身多處骨折。
我都不敢去看。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