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罐子裡裝滿水翻過來,因為口太小,水不會噴下來,而是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在廣西湖南一帶收古董的有的人收到過,他們叫這種罐子為,“滴滴罐,蟲兒罐。”
這種罐子和二次葬裝骨頭的金罐一樣,都是少部分存在於某一處地區,很少,城裡人根本見都沒見過。
吳爺說苗人和和苗村分兩種,一種是苗漢雜居,這種村子有收音機,有縫紉機,甚至還用電飯鍋煮飯,這種村子沒有苗人的規矩,就是個普通村莊。
還有一種苗村藏在深山大山裡,與世隔絕十分偏僻,迷了路都找不到,村裡人有自己的服飾,自己的語言,很窮,沒有電。
這裡的苗女帶著大耳環,耳洞特彆大,是被長年累月給拉大的。
苗女唱山歌熱情好客,那是第一種村子。
第二種可不是這樣,她們排外,一輩子沒出過山,這種村子裡就有會下蠱的蠱婆,也叫草鬼婆。
湘西北部,廣西深南部,要是誰在深山裡運氣不好進到了這種村子裡,那就是倒了血黴了,就算能逃出來回到城市裡,也活不過一年。
因為可能吃了某些東西,一年後腹積水肝積水,大腹便便死了,死後解剖,腸子糞便裡全是蟲。
阿蘭婆婆當年就是那裡的人,而她母親就是老苗村的蠱婆。
後來阿蘭跟著吳爺這個盜墓賊私定終身,私奔離開了苗村。
蠱婆分著三種,女的蠱婆數量占百分之90,女的放蠱的叫鬼草婆,解蠱的叫瞧紙婆,男的稱雞婆,為什麼男蠱婆是雞婆呢,有種說法是擅長從雞糞裡提交蠱蟲,還有種說法笑話了,說因為是男的,身上多長了個東西,所以是雞婆。
想要解蠱,先要知道被下的什麼蠱。
辨蠱用藥,就是看中蠱人的糞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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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啊,總不能拉地上用手去抓吧,那太惡心了,所以得墊上一張紙。
用紙擋著,仔細瞧就能認出來什麼蠱,所以叫瞧紙婆比較好聽,要不然,難道叫瞧屎婆?現代的蛔蟲病,血吸蟲病,阿什麼巴蟲病等等,在古代被認為是蠱,去醫院治療好多都要化驗糞便,瞧紙婆也一樣,區彆是一個用機器,一個用人眼加經驗。
劉蘭婆婆意思是說我體內可能有蟲,明年春天會出現症狀,她說我到春天了如果感冒不好,要去找苗醫看看。
我當時是真害怕,誰聽到自己體內有蟲子不害怕?(除了謝起榕?)現在劉蘭去世了,怎麼辦,我就算拿著紙去趟廁所,出來她也不能瞧紙了啊,不能瞧紙怎麼救我。
假酒上頭,吳爺有些醉了,她紅著臉說:“年年輕人不要慌張,如果你真中蠱了體內會有蟲,你短時間內不會有事,因為蟲也需要時間成長啊,給它點時間。”
我說吳爺你快彆說了,想嚇死我了。
吳爺晃了晃頭,起身走到已經去世的妻子身旁。
“阿蘭知道沒辦法幫你了,如果現在要想確定你有沒有事,她走之前說給了我一個辦法,有百分之30的成功率。”
我立即坐起來問:“什麼辦法?”
“吃雞蛋黃。”
吳爺說。
“吃雞蛋黃?就這麼簡單?”
“簡單?”
吳爺搖頭說不簡單啊,阿蘭說你最少得一次吃三斤乾蛋黃,不能嚼,要整個從嗓子眼吞下去。
我說那不行啊,我小時候吃藥都會吐,還得用糖沾沾嘴,而且蛋黃那麼大那麼軟,我放嘴裡一碰就碎了,怎麼完整的吞下去?“不是讓你直接吞的,”
吳爺擺手說:“你得用東西兜著吞下去,那樣就不會破了。”
“東西兜著?用什麼東西?塑料袋?”
這時,吳爺猶豫著小聲說:“有個好東西可以用。”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