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攝像機那個記者晚上睡覺時,突然肚子疼的厲害,喝了藥不見好,疼痛持續到第二天早上又突然消失了,而當時這個記者臉色也變成了蠟黃色,關節酸痛,走路無力。
村民看了說,“你被下蠱了,快去鄰村,鄰村有白苗能幫你解蠱。”
一行人又趕往鄰村。
找到了會解蠱的白苗,這白苗燒了一盆水,同時邊燒紙邊唱聽不懂的咒語,記者喝了盆裡的水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整個人的氣色都變好了,恢複了正常。
後半夜一點左右,在老錢家門口燒開了血水,鬼草婆往沸水裡倒了另一種不知名藥粉,她用杯子舀了點,示意讓我喝下去。
說起來,這可是喝自己的洗腳水,我猶豫了幾分鐘還是喝了。
這水入喉後有股腥味,還能嘗出來一股草藥味。
喝完水鬼草婆讓我回去睡覺,其他人也去休息了,吳爺告訴我還沒完,這是第一步,隻要第一步成了剩下的就比較簡單了。
說來有些奇怪,我前兩天不睡覺都不困,喝了那水後突然就有了困意,眼皮打架打的厲害,當時就躺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早上睡醒後還是覺得很困,我又睡到了下午,連午飯都沒起來吃。
下午四點多再次睜開眼,那種困意已經消失了大半,這時小米跑來對我說:“峰哥你可睡醒了,好嚇人,昨天那臉盆裡的水你看了沒,你快去看看。”
我和小米出來後看到了臉盆,盆裡暗紅色的水昨晚結了冰,冰塊經過一上午太陽照射還沒消完,有幾塊漂浮在水麵上,看著有些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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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水怎麼了?不還是昨天那樣嗎?”
我問。
小米說峰哥你拿起來仔細看看。
“拿起來?”
我從臉盆裡撿起來一小塊冰,對著陽光一看。
這麼對著光線一看,頓時嚇得我頭皮發麻,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冰塊裡密密麻麻,全是黃顏色小點兒,比黃小米還小,一大片連在一起,像米糕。
我嚇得手一滑,冰塊掉地上摔的粉碎。
看小米樣子她比我還怕。
一句話到嘴邊被我憋回去,我想說的是:“小米我真是謝謝了,謝謝你的大餃子,吃了你的餃子生了一肚子米蟲,差點給我送走。”
老錢家太小住不下,吳爺帶著老金苗鬼草婆住了旅館,我去旅館找到他們把情況說了。
吳爺聽了鬼草婆的話,翻譯道:“要想打蟲打乾淨,小子從今天開始,你吃飯多吃鹽,能吃多鹹就吃多鹹,多喝熱水,除此之外你每天最少要吃一頓蕺(激)菜,蕺菜我們來時帶了點,等下給你,就這樣保持十天,你就好了。”
我點頭說好,都聽吳爺你的。
“吳爺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講。”
我把他叫到一邊兒。
“什麼事?”
我問小米怎麼辦。
聽我問小米的情況,吳爺問:“那孩子是個姑娘吧?”
我說是,她就是假小子而已。
吳爺又道:“那孩子沒有中蠱,如果有的話鬼草婆能看出來。”
他說著話掃了那邊兒的小米一眼。
“聽我講。”
吳爺突然靠近我小聲的說:“鬼草婆沒看出來是因為她沒蠱,昨天晚上我們離開這裡以後,老金苗跟我說孩子可能有大問題,那孩子”
“不能要了。”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