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我知道了吳爺。
“各位接車組同誌請注意,由鹹陽開往”
“走吧。”
我放開小米,把蠍子草讓她拿上。
就這時候鬼草婆突然走過來,她給了我一個類似荷包的東西,是藍色的,上麵繡著小花。
我問這什麼,鬼草婆笑著說了幾句聽不懂的苗語。
“她說什麼吳爺?”
我轉身問。
吳爺臉色一變:“這個沒什麼,沒什麼,這就是個護身符,你拿著吧,不用太放在心上。”
“哦,這樣,那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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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藍色荷包放褲兜裡,對鬼草婆道了謝。
一行人慢慢走向站台。
小米一步三回頭,大廳排隊上車的人很多,小米突然大喊:“峰哥!
等著我!”
“等我頭發長到了這裡!
我就回來了!”
小米指了指自己肩膀處。
我笑著點頭,不停揮手告彆,目送著他們離開。
“走了啊。”
“走了。”
此刻就剩我和趙爺了。
我看著小米離開的方向,心裡空落落的。
“趙爺你有什麼安排。”
“你不用管我,我留下來自然有原因,有一件事要去辦,我們就在這分開,有事電話聯係。”
“什麼事這麼急?剛來就要走?”
老人收拾了背包,隻對我說了四個字。
“陳年舊事。”
所有人都離開後,剩我一個人。
車站人來人往,嘈雜聲很大,不時有人端著熱水泡麵走來走去。
我坐在候車椅上,不時回過看看,沒有一個認識的,這時我心裡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孤獨感。
“嗬嗬嗬嗬”
“誰?誰在笑?”
“你忘了我啊?是我啊。”
我低頭一看,不知道誰吃泡麵扔的調料包,調料包塑料袋,還有塑料岔子掉到地上,擺成了一個倒三角形圖案。
“我在這裡往哪看呢。”
這道聲音好像從候車椅座位下傳來。
車站椅子都是連一排,我蹲下,往椅子下一看“你!”
我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儘全力往後退。
我看到椅子下突然冒出來一顆人頭,好像他身子被埋住了,這顆人頭,頭發濕漉漉冒著熱氣,他臉白的跟紙一樣,眼球都是白的,一說話嘴裡耳朵裡往外流血,在咧嘴笑。
是沙漠裡那個人“七月爬要來找你了為我報仇”
是那個養狗的黨項人後裔,那人死前還說要詛咒我。
“兄弟,兄弟?”
我猛然間從躺椅上蹦起來,驚恐的看著周圍。
一個手裡提著麻袋,民工打扮的年輕男人疑惑道:“你坐哪一趟車。”
“彆誤了車。”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