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我們要乾盜開元寺塔的生意。
我知道他這價高了,那破樓被南山擋著不采光,去年屋裡還死過陌生人,最多也就五六百一個月頂天了,因為不是我花錢,我犯不著跟人講價。
“我們打算乾體育用品店,經理我們今晚上就能簽合同,到時我把我們老板叫來,晚上你還在吧?”
尤經理笑著擺手說:“我就能做主,還簽什麼合同,太麻煩,今天晚上我在,你們隨時過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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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我把事情一說,這晚楊坤便交了錢,交錢後我看他拿筆記本寫了一些什麼,便問楊哥你寫的什麼。
他說:“錢是我先墊著,事後分了錢,你們還得按比例還我,包括吃飯夥食費也是,我都有賬本,咱們親兄弟明算賬,這都是道上規矩。”
我聽的搖頭,心想這算哪門子規矩,你是老大都跟你混,這些錢自然就得你出,就算一年沒有活,你也得把底下人養著。
真是格局小了。
楊坤對我們講道:“弟兄們,被褥什麼的都買好送過去了,我們今晚就搬過去,掃掃地,打地鋪睡。”
趙老鼠不滿道:“那裡又臟又冷,咱們歇兩天在乾不行啊。”
“是啊。”
那個歲數大點的叫馬愛平的人附和道。
楊坤臉色一黑:“誰是老大?你們想不想掙錢,這麼多人住旅館純屬浪費,反正遲早要搬過去,還不如早點,誰要是不想掙五萬塊錢,現在就跟我說。”
人群頓時安靜,沒有人敢在抱怨,接著水泵帶頭收拾東西,楊坤看到這一幕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所有人都在忙著收拾行李,我快步走到旅館廁所,偷摸打起了電話。
電話中小米告訴我她們已經到吉首了,在過一兩天就要進山找湘西黑苗,到時進了山,手機就沒信號了,小米雖然話語平靜,但我還是聽出了她心裡的落寞,因為快過年了。
我鼻子發酸,安慰道:“小米你安心治病,你峰哥等著你回來,小萱和豆芽仔也會想你的。”
“嗯”
聽到小米的抽泣聲,我狠心掛了電話。
這時我推開廁所門看了眼,見沒有人,我又關上門打給了魚哥。
“雲峰。”
“魚哥,我沒有洛姨號碼,田三久在不在。”
“他在。”
“你換他接電話。”
過了幾秒鐘,電話裡說:“是我。”
我壓低聲音:“你到底想怎麼乾?就這一兩天這些人要開始動手了,難道你真打算讓我幫他們挖盜洞挖到塔下?”
“沒錯,你不但要幫他們,還要不遺餘力,要幫那些人加快速度。”
“然後呢?”
我追問。
“沒有然後,我讓你怎麼乾,你就怎麼乾。”
“草。”
我忍不住爆了粗口,感情不是你擔風險,開元寺白天有多少人,多少雙眼睛,你知道嗎!
我正要追問,突然聽到有動靜,慌忙的掛了電話。
“你跑男廁所來乾嘛?”
婷婷嘿嘿一笑:“哥,我都聽到了,你剛才跟誰打的電話,還說什麼不遺餘力,加快速度?”
“你聽錯了。”
我黑著臉就要出去。
婷婷突然拽住我,她手勁大,差點給我拽倒。
婷婷朝外頭看了眼,笑著說:“哥,水泵正忙著呢,你喜不:()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