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笑道:“嗯,是啊,我們老朋友了,我直接明說了,知道錢老板你喜歡佛教的東西,我這裡有一件。”
“哦?”
“比那隻鳥兒如何?”
把頭笑著這樣說:“鳥兒就算在修煉,不過也就能到個金翅大鵬,終究逃不過佛祖的束縛,我這件東西個頭不小啊,可以說是舍利之王,人間聖物。”
電話那頭,錢老板聽後陷入了沉默。
過了兩三分鐘,他才開口說:“你等下先發幾張圖給我,如果我看了覺得可以,價錢麵談。”
“嗯,那就這樣。”
把頭掛了電話。
快天亮時到了住的地方,我們用床單把鐵佛包嚴實抬下了車,一樓是兩口子賣早點的,冬天他們也起的很早,早點大姐還看了一會兒。
“小心,在抬高點,你那頭低了。”
“知道了魚哥。”
上了三樓,豆芽仔給開了門,他兩其實哪也沒去,把頭就讓他們在屋裡守著。
“臥槽!
快快快!
快進來!”
豆芽仔幫我搭把手,將鐵佛抬進了屋裡。
小萱正拿著小鏡子往臉上抹化妝品,她又抹又拍。
還彆說,幾個月前從阿拉善出來,她曬成了小黑猴,現在又慢慢白回去了。
“把頭你們終於回來了,”
小萱合上鏡子快步跑來。
解開床單,看到鐵佛後豆芽仔激動道:“好家夥!
這可真厲害,幾百萬就到手了?”
把頭叮囑道:“你們這兩天把東西看好了,近期就有大買家上門。”
豆芽仔笑著搓手道:“你放心吧把頭,我就是睡覺也會抱著這大佛睡的,絕對丟不了。”
我指著豆芽仔笑罵:“你給我長點心,感覺就你不靠譜,上次阿育王塔也是讓你看丟的,這次要是在沒看好,我們誰都彆想拿一分錢。”
“哎,嗬嗬,知道知道,峰子瞧你說的。”
,!
等大老板來看貨,這幾天我也沒閒著,這次不用回填盜洞,但也有一些善後工作要處理。
第一,當時文保所裡見過我的那兩個人,我去打聽了,那兩人突然消失了,他們單位說留了辭職信,好像人回老家了。
第二,廣場小賣部夫婦,我去看的時候小賣部已經鎖了,聽廣場上周圍人說,小賣部已經三天沒開門了,老板胖女人和他老公不知道去哪了。
第三就是美女白睫瓊的事,先死爺爺又死奶奶,她受了不小打擊,老太太對我有恩,我還是去白事上幫了忙。
田三久收尾能力太強。
這次整個事件中,隻剩下白睫瓊一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她也是唯一活下來的人。
白睫瓊在大禮堂問我說:“項雲峰,你們找到想要的東西了?”
我沒說話,算是默認。
她眼睛早已哭腫,回頭看著我說:“那晚我們有沒有發生什麼?”
我說沒有。
“你就不想?還是說我白睫瓊配不上你?”
“不是,白老板,”
我搖頭:“我們近期就要離開鹹陽了,在回來,不知道是哪年哪月。”
“我什麼都給不了你,因為說到底我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隻不過是有一瞬間,互相碰到了對方的影子。”
聽了我的話,她抹了抹眼,突然抽泣著笑道:“那天我其實有意識,你這個人很壞,壞透了,沒人會:()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