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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智元哥我情緒激動,站起來大喊:“是你!
當初就是你出賣了他們!”
“不錯!
是我!”
“我能怎麼辦!
你告訴我!”
他拽住我領口,雙眼通紅的大聲說:“我有孩子!
我他媽有女兒!”
“我要是不這麼乾!
你知道我女兒會怎麼樣嗎!”
“她會被一幫人強奸!
會被綁石頭丟河裡!
你告訴我!
我能怎麼辦!”
“說啊你!”
想起了剛子和他的鳥,我眼睛也紅了,張了張嘴,最終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
天還不亮,氣氛沉悶,兩個大男人都不說一句話。
就這麼坐了二十多分鐘。
“人,人現在在哪。”
光頭六哥閉上眼道:“兩個月了,在醫院太平間,上麵放了話,沒人敢去認屍。”
“誰放的話,是不是金老二。”
他搖頭,歎了聲,看著窗外道:“你離開有段時間了,還不知道,銀川已經變天,金風黃入獄了,現在的老大是是阿紮。”
我拳頭握的直響,指甲嵌到了肉裡。
阿紮怎麼會是阿紮光頭六哥沉默了幾分鐘,他點煙深吸了一口,對我講了之前發生的事。
當初,我們被戲班子送出了銀川,智元哥把懷有身孕的常小霞送回了棗莊老家。
智元哥也有頭腦,他想拚最後一把,想為剛子報仇,所以一直潛伏等待機會,同時他也在暗中聯係舊部。
,!
我算了下時間,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覺得不是巧合。
金風黃被抓的時間,正好是我們從黑水城逃出來的那段時間,那時候老學究小凱都在銀川,同時間,回關的那些人,大量的被捕被抓。
而且這次不同以往,金風黃在本地經營二十多年,這次竟然沒人能把他撈出來。
誰說話都不好使,從被抓到判刑,前後非常快。
金老二出事後,智元哥知道這是最好的機會,所以他和十幾個人選擇了動手。
他們敗了,因為人太少。
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
有一個人以雷霆手段迅速上位,在短短半月之內穩定了局麵,此人下令關閉所有遊戲廳,台球廳,ktv,黑賭場,所有混子待在家中,大街上就看不到一個混子,直到老學究一夥人離開,他們才開始繼續活動。
誰能想到,這個人就是阿紮。
我深呼吸一口,問:“阿紮如今在哪,我去見他。”
光頭六哥報給了我地址。
走到門口時我停下來,背對著他說:“六哥,不管怎麼說,你後半輩子都會活在自責當中。”
開車按著地址找過去,是一家四層寫字樓,門口兩個混子正在玩手機。
“你誰啊,乾什麼的?”
“我找人。”
“草,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來這兒找人?”
“我找阿紮。”
混子臉色一變,他拿著對講機去樓道裡彙報了。
“喂,你叫什麼名?”
“項雲峰。”
過了一兩分鐘,這人快步走來,低頭道:“您上頂樓,大哥在等你。”
寫字樓每一層都有人守著,上到四樓,門口站了四個人,應該是接到了指示,沒一個人攔我。
推門而入,我先看到一個人的背影,坐在老板椅上。
手下關上門,這人慢慢轉過身來。
“嗬嗬是你,好久不見了。”
阿紮西裝領帶,頭發梳的整齊,臉上幾道刀疤顯得有些猙獰,耳朵還是那樣,少了一隻。
阿紮轉著手上帶的金戒指,抬頭笑道:“項雲峰啊,我還有點想你,我當初說什麼來著?我以後要當銀川王,記不記得?”
“恭喜,看來你如願了。”
“我來求你一件事。”
阿紮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說:“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