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藏那兒乾什麼?”
老計問。
我慢慢探出頭,一歪頭,讓脖子耷拉下來。
“對!”
豆芽仔拍手道:“就這樣!
一樣一樣的!”
小萱說:“呀,嚇死人了,雲峰你乾什麼呀。”
這條柱子離左邊的地下暗河不到五米,因為水非常清能照出來人臉,我想,有沒有可能是光線折射的問題?想不通到了深坑那兒,還是魚哥用繩鏢造了個橋,都抓著繩子爬過去了,紅眼睛抓繩子時壓的很彎,看的我心驚肉跳。
幾個小時後,我們找到了那地方。
地麵上還有我們上次燒火留下來的痕跡,我看支撐盜洞的木板,已經被白漿泥擠壓的有些變形。
,!
“這土就是這裡?”
把頭臉色凝重,點頭說:“沒錯,田把頭,你看身後的錐頭,基本上可以斷定是春秋時期的大墓。”
田三久用手電往坑下照了照,問:“下了多深。”
把頭回答:“大概十一米。”
“積石層代替的灌頂?”
把頭點頭。
“白漿泥和積石層我沒見過這種搭配,目前看,這豁口板撐不住,如果我們在底下點炮,大概率會塌。”
“老計,你下去,往這打十個鎖釘。”
“鎖釘”
就是兩枚鐵釘,中間連著一股細鋼線,釘下去以後鋼線會崩緊,起到加固作用。
“奇怪如果是陳國的陳胡公,他怎麼會被遷到這裡,這可不是什麼風水寶地。”
田三久不時喃喃自語。
“把頭,應該能下了,把繩子扔下來,我先下去看看,等下把割槍和氣瓶順下來。”
田三久點頭,“下吧,小心。”
“田把頭,你想什麼?”
把頭問他。
“王把頭,你有沒有那個感覺?”
“我相信你也有吧?”
把頭沒吭聲。
二人說話說一半,我沒聽懂什麼意思。
下去後,從橫井鑽過去,我們在次看到了二道門。
很多人不清楚,戰國時期就有合金了,主要以青銅合金為主,如果不是合金,在濕度這麼大的地方放幾千年,早爛成渣了。
我們站在狹小的空間內,青銅牆表麵一層鏽跡斑斑。
這厚厚的一層紅斑綠繡,就像在提醒人們,它已在這裡矗立了上千年。
就像一位士兵,跨越時間長河,永遠守護著某位墓主。
如果能把這堵青銅牆拿出去用大車拖走,那也是一件厲害的文物,就是不知道誰會收。
計師傅把頭燈調亮,他趴在青銅牆上,用手指朝不同位置敲了十幾下,在用耳朵聽。
“怎麼樣,老計。”
從兜裡摸出來副墨鏡。
老頭帶上墨鏡,點頭說:“沒問題,交給我吧。”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