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間,我都感覺是地震了,魚哥看到他這樣眉頭直皺。
“天寶!”
“天寶!”
田三久大聲叫他。
“砰!”
“砰!”
忽然,隻聽“咣當一聲!”
金剛牆上的小門掉過去了,砸在了對過空間。
看那麼厚的青銅,露出來了個能鑽人的窟窿,我咽了口唾沫,胳膊肘碰了碰魚哥,小聲說:“太猛了,魚哥,你上次是怎麼把他乾趴下的?”
魚哥小聲對我說:“看見沒?這就叫二比。”
紅眼睛似乎聽到了,他回頭看向魚哥。
魚哥吹了聲口哨,裝作什麼都沒說。
他又看向我。
我也開始吹口哨。
“好了,應該能過去了,”
計師傅拿手電向對過照了照說:“沒問題,我鑽了。”
幾分鐘後,對過一束手電打來,隻聽計師傅喊道:“臥槽,你們快過來看,這他媽還是牆啊。”
過去一看。
說是門也行,說是牆也行,高度不到三米,拱橋形狀,周圍全都用青石條塞嚴了,連我們腳下踩的都是青石條。
這樣式,很像萬曆墓那堵金剛牆的形狀,不過那是磚頭,這個是木頭。
為什麼說是木頭,因為我們用手一摸就知道了,傳來的就是實木的觸感。
拱門上厚厚一層灰,用手輕輕一滑,留下了痕跡。
木頭表麵呈暗黃色,手摸著感覺有些滑,像是上了一層蠟油。
田三久絕對算見多識廣,就連他看了也忍不住驚歎說:“這這木牆應該是刷了桐油,要不然,留不到現在。”
“噠噠。”
豆芽仔伸手敲了敲,回頭問:“這啥木頭?還刷了油,看起來挺結實啊。”
“是鐵鏵木。”
田三久冷著臉說。
“鐵鏵木?什麼木?”
豆芽仔問。
我開始就感覺看著像,但沒敢說出來,怕說錯。
我們東北那兒有這種木頭,非常的硬,刀砍不動,斧劈不動,據說比榆木硬一百倍,比鋼鐵還要硬兩倍,不論泡在水裡多少年都不會爛。
以前我有個同學,他家就做這種木頭,我見過有老外去他家裡收,都做成了高檔紅酒上用的木頭酒塞。
鐵鏵木是近百十年才大量引進種植,之前也有野生的,但很少,南北朝時期有用這種木頭做配劍的,叫“象劍”
。
能輕易砸斷同類型的生鐵劍和青銅劍。
,!
豆芽仔說:“計師傅,咋辦,這木頭牆啊,要不你在給割開吧。”
“不行,會跑偏。”
“還有,我怕乙炔不一定夠用了。”
“要是燒了它呢?”
我問。
計師傅還是搖頭說:“點不著,這木頭不燒。”
這時,一直沉默的把頭突然開口說:“雖然這東西比青銅硬,但有破綻,你們細心點就能發現。”
“你們看。”
把頭走上前,用手摸索著說:“就算是在古代,也沒有這麼大的鐵鏵樹,這麼寬,一定是由數塊木材拚接成的。”
“就這裡。”
“這就是接縫。”
把頭擦了擦灰塵,手按在木門上一處地方說。
計師傅恍然大悟道:“差點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