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聲音聽起來有些不滿,他道:“守宮就是壁虎,守宮精就是動物的精,聽明白了沒。”
我說我還沒聽明白。
他反問我,“你是男人吧,你也有的。”
“啊?”
我說壁虎也有那玩意啊。
他說有,把壁虎肚子刨開,能看到個小米大小的白色蛋狀物,這就是守宮的高丸。
收集起來放水裡煮,煮出來的一點漿糊水,就是守宮精。
他接著說:“除了守宮外,其他四人也養著東西,第一代五醜,最早指的不是人醜,而是他們馴養的東西醜。”
“我借著會裡人脈,查到這些都費了很大功夫,年輕人,你欠了乾爺很大一個人情。”
我說我知道,我項雲峰日後一定會登門拜訪,送煙送酒。
“嗬,乾爺可不缺那些,明白的告訴你吧,是他小孫子天天磨他求他,他才會托會裡幫你。”
乾龍龍?我沒想到,原來是炸糞小子幫了我大忙,真沒白把他從茅坑裡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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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有了這些資料,讓五醜身上的神秘少了一層。
電話那頭的人繼續說:“老二叫胡利群,養了在國外培育的魔鬼猴,魔鬼猴自小被灌藥,人喝了猴子尿,在半小時內會處在亢奮狀態,體力也會大大增加。”
“老三錫鼻子,姓徐,祖籍武昌人,他養的是三眼蟾蜍,三眼蟾蜍是手術品,解釋起來比較麻煩,我這裡有一張老照片,稍後彩信發到你這個手機號上,你看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三眼蟾蜍的皮,被錫鼻子用來做人皮麵具的黏和劑,這東西有副作用,凡是皮膚直接接觸過的人,都會掉光頭發,包括眉毛,最起碼要半年以後,才能重新長出來。”
“老四藥箱子,廣西人,真名宋芳,假名叫宋秀梅,他們從第一代傳下來的,養著一種雜交的星鼻鼴鼠,她會用鼴鼠胃裡的東西,來配迷魂藥和毒香。”
“最後一個,就是五醜的領頭人自傷蛇,關於這個人,我能告訴你的不多,隻能告訴你這人養了一種蛇,叫勾盲蛇,模樣很難看,作用不明。”
“就這些了,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就說,我還有三分鐘時間。”
我儘力記下這些東西,聞言說:“蛤蟆,蛇,鼴鼠,猴子,壁虎,五醜說的不是人醜,是這些東西醜?”
“是。”
對方回答的很乾脆。
“如果我說,我們現在和這些人結仇了,比如說殺了他們其中一個,會怎樣?”
“哪個死了。”
他問。
我猶豫著說老二,龍猴子。
“猴子死了沒有。”
“沒有啊,猴子跑了,”
我回憶那晚的情況說。
對方聲音低沉的說:“人死了沒用,隻有猴子死了,五醜才算少一個,隻要猴子還在,一兩年後,又會有一個新的龍猴子出來。”
“我時間到了,年輕人,祝你們好運。”
“等等,等等先。”
“能不能告訴我你是誰?”
“我是誰嗬嗬。”
“等你哪天吃牢飯了,說不定能見到我。”
“在會。”
對方掛了電話,我在打過去提示是空號,而且,我很快收到了一條彩信。
彩信裡發來一張黑白老照片,看著,像是在手術台或者實驗室裡,背景有幾個瓶瓶罐罐。
黑白照片中,桌子上有隻蛤蟆,蛤蟆四隻腳被繩子拉直,背後血淋淋的,被挖掉三塊肉。
我看蛤蟆背後,挖掉肉的地方撒了一些黃褐色的粉末。
看著像是孜然麵兒。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