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到廁所拐彎處,我立即衝上去摟住他脖子,用刀把他按到了牆角。
“彆他媽叫!
叫我就捅死你!”
“兄兄弟!
你是誰?有話好商量,我跟你老婆真的什麼事也沒有,我來修電視的!”
啪!
我另一隻手朝他臉上扇了一巴掌,冷聲罵道:“你想死?我不是跟你鬨著玩的。”
我跟了田三久幾天,多少沾了點他的氣勢,當下就把這胖子唬住了,看著明晃晃的刀尖,他估計是真怕了。
“我問你說,我要是知道你說謊,我就捅死你,清楚沒?”
他咽了口唾沫,連連點頭。
“你跟女村醫什麼時候搞上的?”
他說:“半個月前,半個月前她來縣醫院找我,想通過我的渠道,搞一些低價藥回來賣,那天晚上我們就在一起了,兄弟,你放了我吧,我真不知道她是你老婆。”
我啪的又扇了他一巴掌,給他打懵逼了。
我又問:“那是你們第一次見麵?還是說,你們以前就認識?”
這胖子臉腫了,委屈的說:“她以前在縣醫院當過護士,我都認識她兩年了,我也是有家室的,就是被她給迷惑了,才犯了錯。”
“兄弟,她不是你老婆啊。”
我冷著臉說不是,不認識。
“那你打我乾叼?”
我啪的又扇了他一巴掌,我說我看你不順眼,就想打你,怎麼了?你不服?“服服我服。”
“你給我好好想想,說說她的事兒,要是說了我感興趣的我就放了你,要不然就你這大肚子,我給你放放氣兒。”
這大胖子讓我打了幾巴掌,又用刀逼著威脅,馬上就像竹筒倒豆子,把知道的全說了。
據他說,女村醫阿芳以前是個很老實的女的,老實到什麼程度?三十多歲了沒談過男朋友,在醫院上了兩年班,每天準時上下班,不遲到不早退,自己的社交圈子很小。
說她長的好看吧,不好看,說醜也不醜,就是個普通樣貌的大齡女青年,這種人往往對物質上的要求不高,相反,可能更需要精神方麵的安慰。
據這個胖子說,她是在一個月前開始有了大變化,慢慢變得非常開放,在人多的地方,走路還故意一扭一扭的。
也就大概半個月前,她去縣醫院售藥部門辦公室找到這胖子,關上門,直接就脫了大褂,裡頭什麼都沒穿。
阿芳說,隻要你給我整點低價藥,我就陪你睡覺。
這胖子也有家室,但很多男的都抵擋不住誘惑,從那天開始,這兩人就搞一起了。
乾柴烈火,至於那晚在醫院停車場撞見他們,也是湊巧了。
這胖子苦著臉說:“兄弟,我知道錯了,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犯不著這樣,今天你放了哥,哥以後好好謝謝你。”
我一膝蓋朝他肚子上頂了一下,疼的他大喘氣。
我說你當誰哥呢你,弄死你我。
想起剛才看到的一幕,我問女的是一直這樣?之前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不不是,她這兩天好像在吃一種藥。”
“什麼藥?”
“不知道,沒標簽,她說是感冒藥。”
“對了,我想起來了一件事。”
“什麼?”
我皺眉問。
這胖子老實的回憶說:“上個禮拜一,我晚上來找她,看到她從井裡爬上來了。”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