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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跑!”
跑的這人就是田廣洞村民老周,40多歲,又瘦又黑,穿了身破棉襖牛仔褲。
他被兩個人摁在牆上,大口喘氣說:“我我沒錢,你們是來要賬的吧,在在緩我兩天吧。”
我喘氣問:“老房子,那那間老房子是不你的。”
他臉被摁在牆上,急道:“老房子是我的!
但我早租出去了!
祖給彆人了!”
“租給誰了?”
“租”
“租給!”
一句話沒說完,老周突然瞪大了眼,喉嚨裡發出荷荷的急促聲,像是有口濃痰卡住了喉嚨。
我忙讓人把他放下。
我們一鬆開,老周砰的一聲雙膝跪地!
他雙手掐著自己脖子,眼球上翻,露出了一絲眼白,前後不過幾秒鐘時間,嘴角就開始吐白沫!
“誰!”
“告訴我!”
“是誰祖了你家老房子!”
老周嘴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麼,我忙湊近去聽。
結果他光咕嘟咕嘟吐白沫,白沫都從嘴角流到了脖子上。
,!
是誰租了他房子,這個人名兒,他最終沒有說出來,我就看著老周雙腿一蹬,緊握著的拳頭慢慢鬆開了。
“起開!”
老周雙腿剛放平,突然身後有人踹了我一腳,這一腳毫無預兆用足了力氣,把我踹到了一邊兒,差點背氣。
我剛轉頭,就看到一條筷子長的小黑蛇,快速從老周褲腿裡爬了出來。
移動手電,就那一瞬間,我看到了。
這蛇看著像大一號的蚯蚓,身子扭成了s形,跑的非常快,眨眼就順著小巷子的牆縫鑽進去不見了。
是勾盲蛇。
我從地上爬起來,向剛才踹了我後背一腳的這兄弟道了聲謝,這蛇太小,隻有筷子那麼長,而且因為光線太暗的緣故,我真沒注意到。
我前兩天上移動夢網查過,網上說勾盲蛇沒有毒,可要是沒毒,老周怎麼會突然暴斃,這不是沒毒,這是比五步蛇還要毒,就幾分鐘時間,人眼看著就沒了。
現在看來,有很大可能,那個租房子的人,就是五醜老大,自傷蛇。
我閉上眼想了想,睜眼道:“趕快!
去他家!”
急匆匆帶人過去,砰的踹開門。
老周家裡還有個七十多歲的老頭躺床上睡覺,這老頭前幾年有次腦出血了,好了以後,落得個半身不遂話都不會說。
把人從床上拽起來,我滿頭大汗,急聲道:“醒醒!
大爺!
醒醒!”
老頭慢慢睜開眼,看他到我後很害怕,嘴裡啊啊的叫,一句完整的話都說出來。
“你應該見過!
或者聽你兒子說過!”
“誰租的你家老房子!”
“是不是村裡人!”
“那人是誰!
告訴我!”
我晃的勁兒太大,老頭歪著腦袋,手握成了雞爪那樣式,嘴角不停往下流口水。
“兄弟,這老頭嘴歪眼斜了都,還能說話?”
“彆吭聲,你們彆出聲”
我湊近,耳朵貼在老頭嘴邊,隱約聽到,他含糊不清的說了兩個短句。
“張?李?是張還是李!”
我又聚精會神聽他嘟囔了幾分鐘,又大概聽出來了個“圓”
字。
李什麼圓?或者是張什麼圓“等等!”
我騰的一下站起來,腦海裡出現了一張人臉。
李什麼圓不是圓,是原,李二原!
這他媽!
不是房東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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