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具紅棺描繪了些殺人打仗,處刑吊死人的場景。
尤其是吊死人那個,我看到兩個奴隸模樣的小人雙手被綁,被高高吊起,底下還有個小人,手拿長矛,往人身上紮,風格神秘又帶著詭異。
現在墓室裡很黑,分外的安靜,隻有我們這幾把手電晃來晃去。
因為黃泥隔絕空氣密封性強,棺材蓋兒依然完整沒爛,豆芽仔圍著轉了兩圈,拿起鏟子準備撬開,試了試,他突然說:“唉,不對啊,這好像是死的啊,一體的。”
我說扯淡,棺材蓋怎麼可能和棺材是一體的?要那樣死人怎麼進去。
我不信的試了試,頓時驚訝道:“這還真是,把頭,這棺材蓋兒和棺材是一體的,這怎麼做出來的?”
“先彆出聲,你們仔細聽”
魚哥突然耳朵貼近棺材說:“這棺材裡頭,好像有聲音。”
我學魚哥那樣,耳朵靠近聽了聽。
結果聽到紅棺內有“啪塔啪塔”
的聲音,有些像滴水聲,又有些像,一個人用手折斷筷子的那種聲音。
我讓把頭聽聽看,結果把頭一聽就沒那種聲音了,很奇怪。
“臥槽!”
“嚇死我了!”
“你什麼時候跑我背後來的!”
豆芽仔扭頭吼小萱嚇著他了。
我和魚哥對視了一眼,難道我兩聽錯了?這時,把頭突然吩咐說:“雲峰,芽仔,文斌,你們三個都來抬這頭試試,看看能不能抬起來。”
我們點頭說好。
我們三個一起用力,魚哥更是半個身子都靠上來了,死沉死沉,彆說抬起來了,動都不動!
這是棺不是槨,就算裡頭裝了很多陪葬品,也不該這麼沉,這個重量,我估計用小型吊機都不一定能吊起來!
,!
想看看裡頭有什麼,把頭說了個辦法,他讓我們用拐子針,在棺材蓋兒靠下一點的位置,打一個眼兒。
我們馬上照做。
剛打完眼,棺材內瞬間有一股黃水,順著眼流出來,沒有味道,我們立即後退了幾步。
這一打開就和水龍頭一樣,怪不得那麼沉,原來棺材裡都是水。
看著流了二十多分鐘,竟然還在流,為了加快速度,我們又在原來的位置上,用拐子針又加打了兩個小眼兒。
三個出水口,嘩啦啦向外排黃水,快一個小時了,魚哥皺眉說,“怎麼回事?這沒完了,多長時間了,就算是滿滿一棺材水也早該放完了,還有,”
魚哥扭頭看了看四周說:“這裡地麵這麼乾,怎麼棺材裡這麼多水?”
源源不斷的水流聲讓人聽的心慌。
把頭突然癱倒在地,滿頭虛汗,雙手支撐著地麵兒,大口大口的喘氣。
“把頭!”
“你怎麼了!
快起來!”
我雙手把他扶起來,一摸把頭額頭,燙的厲害,之前他是低燒狀態,現在可能是高燒了。
把頭靠在我懷裡,不知為何,他盯著棺材眼神驚恐,大口喘氣說:“我我聽見了,你們你們有沒有聽見。”
聽見什麼?現在墓室裡除了我們幾個的說話聲,就剩下流水聲了,哪還有彆的聲音。
把頭臉色蒼白,大喘氣說:“哭聲我聽到棺材裡有很多人的哭聲。”
“有男人,女人,孩子,他們有的大哭,有的大笑,有的在竊竊私語。”
“很多,很多。”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