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說:“你輕一點兒,給豬退毛都沒這麼用力。”
“怎麼樣?你好點兒沒有?”
我停下問。
豆芽仔噗的吐了一口水果他眼睛通紅,都流眼淚哭了。
豆芽仔哭著說:“峰子我還是癢癢,你快幫我撓撓臉,使點勁兒。”
我氣的一拳砸在棺材板上。
“怎麼回事!”
“豆芽仔沒接觸過紅棺液,怎麼也會出現狀況!”
我搞不清狀況,憤怒的罵了一句。
而下一刻,我臉色變的很難看。
自己身體自己感覺到,我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額頭開始發癢,有種麻麻的感覺。
像是有幾隻小螞蟻,在我額頭上爬來爬去,而且感覺愈發強烈,似乎自己額頭上“看不見的螞蟻”
越來越多了。
“雲峰,你”
魚哥看出來了我表情不對勁。
“彆慌不能慌。”
我安慰自己。
這種麻麻的感覺開始有些舒服,但隨著時間推移,不舒服了,變的奇癢無比,難以忍受。
似乎我的潛意識中,有道聲音告訴我:“癢吧?癢你就撓啊!”
“使勁兒撓!
把臉撓爛!
把肉撓下來!
那樣你才能舒服。”
我趕快讓魚哥把我也綁上,綁的越緊越好,沒時間去想,我不想跟老卡那樣破相,我還沒結婚,還沒交過女朋友,要臉成那樣了怎麼弄,沒法弄了就。
也是運氣好,我把頭伸到水裡,本想著能清醒些,可意卻外發現,涼水可以減低這種能要人命的“癢意。”
效果持續時間很短,但確實有用。
我馬上喊魚哥,讓他幫豆芽仔。
魚哥立即把豆芽仔整個頭按到水裡。
,!
“咕嘟嘟,咕嘟嘟”
水裡冒泡。
嘩啦一聲!
猛的提上來!
豆芽仔一臉舒爽,說:“好多了,太爽了,再來一次。”
這種效果隻能持續短短幾分鐘,過了這幾分鐘,就又會開始癢,所以接下來我和豆芽仔一直在重複做這個動作,緩解癢意。
水流脖子裡了,我喊小萱用乾毛巾幫我簡單擦擦。
小萱幫我擦了,又問魚哥要不要擦擦。
魚哥說好,準備伸手去接。
“魚哥,你先等等”
我狐疑的轉頭問:“小萱,我們剛從水下上來那時候,你遞給我一條毛巾,讓我擦臉是吧?”
小萱楞道:“是,怎麼了?”
我說:“這條毛巾是不是隻有三個人用過,第一個是老卡,然後是豆芽仔,最後是我,把頭因為感冒了,他一直用的自己那條,魚哥沒用,春姐也沒用。”
這是個小細節,我忘了,也是突然想起來。
聽了我說的這段話,包括魚哥在內,其他人轉頭看向小萱。
“你你們怎麼都這麼看我”
小萱拚命搖頭:“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我,我沒害你們”
我強忍著臉上螞蟻爬的感覺,說:“聽我的,你不要慌,你想想,這條毛巾是從哪兒來?,除了你,還有什麼人接觸過!”
小萱臉色煞白說:“沒有,毛巾一直在我包裡放著,每次用完我就會洗乾淨收起來,至於在哪裡買的我忘記了,不記得了。”
此時豆芽仔一臉痛苦,衝小萱大喊道:“你!
趙萱萱!
你害死我們了你!”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