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把東西給你?”
我關上窗戶問。
“你等十分鐘,馬上有”
人”
過去拿,那時你打開仁王廟後窗戶,用繩子把東西卸下去,然後你們就能拿到癢癢藥解藥,溫水送服,連續吃三天。”
阿春又說:“你們是不是沒想通?為什麼自傷明明沒在,卻知道墓裡的情況,知道你們找到了什麼東西?”
“都是我乾的,是我把紙條給這了個“人”
,在由他傳到外麵給自傷蛇,所以自傷蛇知道自己要什麼。”
說這幾句話時,阿春著重強調了“人”
這幾個字。
這讓我聽的雲裡霧裡,不是人來拿,難道是鬼來拿?“能換魚文斌接電話?我跟她說兩句話。”
我扭頭看魚哥。
魚哥一臉冷漠接過來手機,打開免提,說乾什麼。
“我覺得你抽空去理發店畫個眉毛,很好笑。”
魚哥冷著臉說:“很好笑?我不覺得,另外我畫不畫眉毛跟你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
電話那頭,阿春聽到這話沉默了。
等了有半分鐘,阿春吸了吸鼻子說:“是,跟我沒關係,我現在在你眼裡,肯定是很壞的那種女人。”
“魚文斌。”
“聽我一句勸,到此為止。”
“把東西給他,就這樣結束,這世界上,有我們看不見的神鬼,你們要對付的自傷蛇,它肉體是普通人,但它的精神思維,已經跳出了正常人的範圍。”
“嘟”
阿春說完掛了電話。
仁王廟後窗戶在神像後頭,前麵用貢桌擋著,窗台上落了層灰,看起來很久沒人開這扇窗戶。
,!
等了差不多快十分鐘,趁著沒風,我拔掉插銷打開後窗,舉著手電向下看。
我臉上那種癢意越來越強,說不害怕是假的,老卡的下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哪有人?”
眼看到了阿春說的時間,可廟下空蕩蕩的,彆說人,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我正來回尋找。
魚哥突然拍了拍我肩膀,說快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過來了?魚哥剛說完,我就看到,從小巷子裡跑出來一條大狗。
這大狗通體黃顏色,不是金毛,就是比較大個兒的農村土狗,田園犬。
這大狗嘴裡咬著個籃子,四腳著地,哼哧哼哧的跑到了樓下。
它放下籃子,衝我們“汪”
的叫了聲。
“狗籃子”
?我心裡一驚這這不是老胡養的那條大黃狗嗎??我們來道縣第一次進鬼崽嶺,那天是中午,老胡拿著棍子,牽著一條狗來趕我們離開。
那條狗當時瘋狂對我們大叫,沒錯,不會錯,就是這條!
後來就沒見過這條狗,我也沒覺得有什麼,畢竟誰吃飽了撐的,天天盯著一條狗看。
“汪!”
窗戶下老黃狗又叫了聲,像是在催促。
把女屍頭套進塑料袋裡,魚哥找來繩子順著牆卸下去了。
這狗咬住塑料袋,往上一提,咬住卸了下來。
它又汪的叫了聲。
魚哥把籃子拔了上來。
上來後看到,籃子中間放著個白顏色塑料藥瓶,沒有商標。
窗戶下,老黃狗先嗅了嗅,像是在驗貨,隨後它咬著塑料袋轉頭就走。
我打著手電看,走了幾十米,這老黃狗回頭看著我們這裡。
笑了一下。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