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使勁薅她頭發,這女的大聲喊,疼疼,我感覺她頭皮快被拽下來了。
“差不多了。”
魚哥冷著臉抓住他手腕,一點點挪開。
使勁一推,小白臉踉蹌了好幾步,倒在了人堆裡。
魚哥皺眉說:“有事能商量,犯不著下這麼重的手。”
“不是!”
小白臉起來罵道:“敢騙我錢!
我今天就要弄她!”
“來人!
大家都來看!
看騙子!
快過來看!”
他衝著周圍大喊,聲音大的都蓋過了台上唱戲的聲音。
“看吧雲峰,這人要倒黴了。”
魚哥走過來小聲對我說:“敢在廟裡這麼騙人,背後沒人是不可能的。”
果不其然。
過了短短幾分鐘,來了幾個中年男人,直接硬拖著小白臉把人拖走了。
我看的直搖頭,就像魚哥說的,出門在外,你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估計一頓毒打是最輕的了。
小白臉女朋友慌忙從包裡掏出手機想報警,結果被人把手機摔了,摔了個稀巴爛,嚇得她臉色發白,不敢動,也不敢在喊了。
其中一個男的看起來像領頭的,他低頭問了“假蛇女”
幾句話,隨後,假蛇女指了指我們這裡。
這中年男人聽的連連點頭,隨後一臉微笑的走過來說:“二位兄弟,多有得罪,你們懂規矩,知道咱們兄弟掙口飯吃都不容易,退錢嗎,是60吧?”
“哎,不用了,也沒啥大事兒。”
我擺手說。
這男的點頭說:“天這麼熱,彆在外頭擠了,來屋裡喝杯茶吧。”
我起初想拒絕,不過轉念一想,這種本地的地頭蛇大都關係很硬,人脈也很廣,就像當初諾曼底的李非,說不定能幫到我,所以我便答應了,和魚哥跟著他們進了一間小屋。
屋裡比屋外涼快多,開著空調,還有鋪著涼席的皮沙發。
入座之後,這人給我和魚哥倒了一杯涼白茶,笑著說:“二位從哪兒來的?”
,!
“北邊兒來的,路過而已。”
“不過咱們這兒真有那種蛇女嗎?”
我問。
他放下茶壺,坐在對過沙發上,翹起來二郎腿道:“當然有,不過一般人見不到,蛇女也不是長舌頭,其實長的和正常人一樣。”
我又問:“那是不是活在壇子裡?每天要用碗喝蛇血?”
他笑著說:“是有在壇子裡,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外麵,喝蛇血到是真的,不過不是喝三碗,就那種小酒杯,每天三杯。”
魚哥好奇問:“為什麼要每天喝三杯蛇血?”
這人扭頭笑著說:“兄弟你這話問的,那咱們為什麼每天要吃三頓飯?一樣的。”
聊了一會兒,富二代小白臉被人拖了進來。
他被打的很慘,臉被扇的腫成了豬臉,名牌衣服上全都是大腳印子,嘴角都是血,眼睛睜不開了,門牙好像也掉了。
“我我不敢了不敢了不要打我了”
這男的走過去就是一大腳,把人踹趴下了,指著冷聲說:“有兩臭錢了不起?以後出來玩,漲點兒記性,不要在口無遮攔,記住了沒?”
小白臉嘴角開裂,流著血吐沫,有氣無力的說:“記記住了。”
這男的拍了拍他臉蛋兒,抬頭問手下人:“搜了沒,有多少?”
手下說:“大哥,這比真他媽有錢,包裡裝了一萬多塊錢現金,還有她女朋友帶的金項鏈和鑽石戒指,咱們全拿到手了。”
“嗯。”
“讓他們滾吧。”
人走後我問:“你們這麼乾,不怕人事後報警?”
這男的吐出一口煙,笑著說:“我要是怕,就不乾了,放心吧,兄弟們有人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