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當然是回去,回家,我又不是天井村的人,我在花村住,你以後需要辦白事兒的話可以來找我。”
我說那就不必了,我儘量不去找你,他聽後搖頭笑了笑。
其實,我們這晚乾的這事兒叫什麼?這就叫正兒八經的封建迷信。
至於有沒有用,那鬼知道,反正我是秉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
回去燒水洗澡,我坐在大盆裡把身上搓了個遍,那身衣裳直接扔了,洗都懶得洗,因為聞起來總是有股子屍臭味。
忙活完這些淩晨三點多,我倒頭呼呼大睡。
日上三竿,太陽曬到屁股了,我頭昏腦脹的爬起來穿鞋。
腳疼,腿也腿,腿肚子那裡的肌肉酸麻酸麻,昨天晚上真是給我累夠嗆。
“啊”
張嘴伸了個懶腰,我穿上衣服想自己弄點吃的,可轉念一想,這馬上到飯點了,我為什要自己做?我應該去蹭飯。
葉子做飯好吃,就去她家吃吧。
“葉子,乾什麼呢?”
我剛到她家,看到葉子正圍著圍裙在切菜。
“項峰你來了,我中午打算做纖纖菜。”
“那是什麼菜?”
葉子說是山上的一種野菜,長在莊稼地裡,這個月份最嫩,加上大蒜炒著吃,或者剁碎做包子吃都很好吃。
“你吃了嗎?要不中午嘗嘗吧。”
“嗯不是太餓,吃點也行吧。”
我說。
中午,我吃了兩大碗纖纖菜配大米飯。
她爸端著碗去了門口,我們在屋裡吃,我發現葉子還是有點想勾我,因為吃飯的時候,她老是看著我,使勁嗦筷子。
“項峰,你今天不是說給我錢嘛。”
葉子突然問我。
“你慌什麼,我又不跑,就這一兩天,你彆慌,我有空就去了。”
葉子笑了笑,放下筷子說:“那你可要記得,要給我八萬塊錢。”
“知道,吃飽了,我走了,還有事。”
宋先生和他師弟都住在李奶家,老全為了辦這場喜喪可謂是大出血,不算賠給人的醫藥費,光被文化局罰款就罰了三千多。
“小夥子來了,吃過了沒,我們正好吃飯。”
“吃了。”
“那你等我們吃完啊。”
下午要“去黴運”
,這是宋先生教我的,我覺得寓意挺好,感覺自己事業學業不順的朋友都可以試試,反正又不用花什麼錢,萬一有用就賺了。
找一枚雞蛋,把蛋黃蛋白都倒了,隻留空雞蛋殼。
剪自己兩根頭發,揉吧揉吧塞雞蛋殼裡,然後砸碎一塊煤球,抓一把煤塊也塞到雞蛋殼裡。
宋先生用指甲刀剪了一丟丟頭發,長度還不到一厘米,看他模樣十分心疼。
最後拿著雞蛋殼出門,麵向西方,使勁扔出去。
蛋殼摔地上碎了,煤塊也丟出去了,就代表“黴運”
走了,好運要來了。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