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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真實想法肯定不會跟阿暢他們說。
本來都有點困,現在被鬼故事嚇的都不困了。
淩晨2點半雨停了,一行人離開破廟,阿靜也不敢在說找那枚跑馬錢。
幾個女孩兒走在路上,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可能是怕自己身後突然出現兩個死太監。
而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阿暢眼神中卻顯的有幾分洋洋得意。
鴨子男膽子最小,最害怕,他不敢一個人走在最後,在魚哥那裡碰壁幾次後又過來找我,他說:“哥哥你保護我吧,我好怕呀。”
我指著他就罵:“你他媽,給我滾開聽到沒,要不我踹死你。”
他被我罵了,表情委屈的要哭,頓時把我膈應的不行。
雲姐說的不假,獅子坑金礦要是沒人帶路,外地人絕對找不到那裡,太偏僻。
彆小看她生意,每月就這幾天,她帶著女孩們轉一圈,幾萬的進賬,小礦點掙一兩千,大礦點都是掙上萬。
現在還有,不信去那裡看。
不同以樣,如今都已經修了山路,她們也不用在徒步,都改做了後八輪司機生意。
又走了個把小時,到了一處山口處,這裡斷山的地形就像一頭獅子張大了嘴,所以叫獅子坑。
遠方亮了幾下手電。
雲姐也馬上打開手電,晃了晃。
幾分鐘後,兩個年輕人過來了,他們穿著背心,肩膀上背著打獵用的土槍。
“嗬嗬,我就知道是雲姐你們,怎麼這個月來的晚了?礦上很多人都在想你們呢。”
“呀,死鬼,就你會說話,你想我們,我們還想你們的錢呢。”
“哈哈!雲姐說的是!咱們各取所需嗎!”
“咦?這兩個生麵孔以前沒見過啊?雲姐你新招的啊?”
“是啊,人手不足,你們兩快叫張哥。”
我心裡暗自咒罵,表麵上叫了聲張哥,因為人有槍。
“彆!老子取向正常的很,雲姐你們趕快進去吧。”這二人說完便讓開了路。
混進去後,我沒說話,暗自給魚哥使了個眼色。
魚哥心領神會,我們放慢腳步,故意走在了隊伍末尾。
從斷山口這裡到礦坑作業點有一公裡距離,一般來說,運輸馬隊的活動板房就在作業點附近,王元傑大概率在那裡。
我和魚哥一個閃身,藏到了一棵大樹後頭。
看著她們走遠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突然生起了一絲不安。
在樹後藏了十多分鐘,我們悄悄向礦坑作業點兒摸去。
到了地方,我看到了十幾匹馬,兩排活動板房,有幾個男的在門口用水衝涼。
金礦這裡條件明顯更好,活動房門口有燈,估計是用的發電機照明。
遠遠看到,其中一個男的光著身子,扶著門,正提桶往自己頭上倒水。
“魚哥......那個人,是不是王元傑?我怎麼看的有點像?”
“你說哪個?”
“就正往自己頭上倒水那個。”
“不是吧....雲峰,這你都能看清?你確定?”
我搖搖頭:“看側臉有點像,但我還不能確定,畢竟之前看過的照片,可能是他幾年前照的。”
魚哥說:“那我們在靠近些,你確定了再說。”
又靠近了些。
怎麼不是!
就是王元傑!我確定了我沒有看錯!
心情激動,這小子太不好找!竟然躲在這水電不通的大山裡!
我就要過去,魚哥突然一把拽住了我。
我們駭然的發現,王元傑光著身子,正在朝我們這裡走來!
他想乾什麼?
發現我們了?應該沒有吧?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