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最吸引我注意的,是一塊銅牌子。
這銅牌子呈橢圓形,像一個懷表,最上端打有孔洞應該是為了方便佩戴,在銅牌正麵兒,工工整整刻了四個西夏文大字,字口處全部用銀絲捶碟的工藝嵌滿了,整個給人的感覺,是平平無奇中又透露著皇家威嚴。
這東西,正是價值超過百萬的西夏一級文物,敕燃馬牌。
“好!太好了!”
我高興壞了,這些東西加起來價值絕對超過了兩百萬,如果碰到了對口的買主,能大賺一筆!
我們冒著風險,千幸萬苦跑到這深山老林裡為了什麼?就是為了這個!
魚哥拉上包說:“現在你身體覺得怎麼樣?要不你先休息一兩天,我們和把頭接著去探彆的區域。”
“彆!”
我站起來說:“我沒事兒!乾活兒絕對沒問題!”
魚哥聽後,笑著摸了摸我頭。
這個墓著實費了番功夫,我差點出事兒,但好在結果不錯,我們有了收貨還是很開心的,尤其是豆芽仔,沒人比他高興。
傳說不在是傳說,而是成為了現實,這些金銀器就是證據。
夏末帝李現的墓絕對也藏在這裡,就看我們運氣怎麼樣,能不能找到。
又過了一天,我們開始探炮樓周圍的“m2”區,這個區域很快探完了,沒有古墓。
到了第三天,我們又向東走,去探m3區。
我正扶著洛陽鏟休息,回頭看到了梯子那裡,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我扔了鏟子,跑過去找把頭說:“把頭有辦法了!這麼簡單,我們怎麼沒早點想到!”
我指著遠處梯子說:“把頭你看,我們在做一把長一點兒的梯子,然後在梯子前頭加上兩根棍子,用繩子綁緊,把這兩根棍子當成勾子,勾在小門那裡!這樣不是就能上去了?”
“恩,嗬嗬,這個辦法可以,”把頭笑道:“不過不用著急,上頭應該沒什麼東西,我們現在主要把精力放在打探坑上。”
“行,那我知道了把頭。”
晚飯前,我將這個辦法告訴了豆芽仔,豆芽仔聽後拍手說:“那還等什麼!不就是找兩根樹枝!咱們去搞!”
我說把頭說了,上頭估計沒什麼東西,不著急。
豆芽仔回頭看了眼幾十米高的炮樓
,著急說:
“沒上去怎麼知道沒東西!萬一上頭放了一屋子古董怎麼辦?不行,一想到一屋子古董我就睡不著覺,峰子待會兒咱兩去砍樹,反正遲早得做。”
想了想,我點頭說那行,先吃飯。
吃完了飯,我和豆芽仔拿著刀去砍樹。
不是什麼樹都能綁梯子,要找那種不太粗,高度夠,又長的筆直的樹,老福沒事乾兒,說可以幫我們,我自然同意。
到了地方。
“福叔,你看那棵樹怎麼樣?”
老福搖頭:“感覺還是太粗,不好綁吧?那一棵我覺得就正好,”他伸手指向了西北方向的一棵樹。
我看了也覺得合適,我們就過去了。
老福可能覺得這兩天自己沒幫到忙,當下自告奉勇先去砍樹,他作為山裡人,砍樹相當厲害,兩刀下去我感覺樹就要斷。
因為他是彎著腰砍的,動作幅度也比較大,突然有張照片從他上衣口袋裡滑了出來,悄無聲息的掉到了地上。
老福還沒注意到自己掉了東西,豆芽仔離的近,直接撿起來了。
我走過去,打開手電。
照片裡是一個年輕女孩兒,看樣子二十多歲,這女孩兒頭上帶著灰色的棒球帽,在揮手微笑。
豆芽仔撓撓頭,說了聲這是誰,還挺漂亮的,說完便把照片翻了過來。
照片翻過來,我看到背後寫了四個小字。
愛女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