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許多人都投來驚訝的目光,搞的我很不好意思。
我想讓他趕緊把這破歌關了,可話到嘴邊又沒說,畢竟有求於人。
一路推著摩托走,他突然和我搭話道:“這歌我研究過,唱的其實很有道理,女人一旦被傷過了,她不但心裡的那扇門從此關上了,恐怕就連底下那扇門也關上了,這得多可憐,你覺得呢?”
一聽這話,我想上去踹他一腳!心想:“虧你臉長這麼帥,原來他媽的不是正經人!”
這電工確實不是正經人,後來從陽仔口中得知,他以前在西安吉祥村待過,外號吉祥村戰神,後來到新都橋村定居當了電工謀生,到這裡後,又傳言和附近幾個村的很多少女少婦保持有不正當關係,又得了個外號,叫“新都橋情聖”。
到了琛園招待所,他突然變的眉頭緊鎖,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秦師傅?進去修吧。”
他緩緩搖頭,抬手深吸了一口煙,眯眼看著招待所大門問:“你今年周歲多少。”
我一愣神,回道:“20啊,怎麼了。”
“屬鼠的?”
我點頭。
“那應該不是你.....你身邊有沒有人屬牛的?男的。”
豆芽仔屬牛,我皺眉說你問這些乾什麼。
他瀟灑的抬手彈飛煙頭,說道:“不乾什麼,好奇問問。”
招待所二樓儘頭那間屋裡堆的全是出土文物,我早就讓魚哥上了鎖上,不可能讓他進去看。在維修線路的時候,他莫名其妙的盯著豆芽仔看。
臨近中午才修好電路。
這時小萱圍著圍裙跑過來,十分熱情招呼人:“秦師傅,飯做好了,中午你留下吃頓便飯吧。”
他剛要開口,被我搶話道:“不用了小萱,我跟秦師傅去外麵飯店吃,好好感謝感謝人家。”
中午我請他,就我兩,飯桌上喝了幾兩白的,他突然放下筷子說:“小兄弟,我和陽仔關係不錯,他說過你認識在山裡試驗田住的老郭?”
我點頭承認說認識。
“那不知道你見沒見過瘋道長?”
一想就知道他說的是馬道長,我問怎麼了?
服務員剛上來一碗米飯還沒動,就見他拿了個空碗,將一大碗米飯倒扣進了空碗內,隨後又將一雙筷子,豎著插在了米飯上。
看到這一幕,我臉色大變,這他媽的是倒頭飯!給死人吃的!
我砰的一拍桌子!站起來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要這麼激動,先坐下,聽我跟你講。”
我強壓怒火坐下,就聽他淡淡說:“我叫秦石,多年前在西安拜師過一位高人師傅,跟他學了幾年。”
“師傅死前幫我定了命,他說我三十一年前生於子午卯酉,四正輪班之時,四正就是所謂的四桃花命,所以我這輩子注定桃花無數,最後的結局也一定是死在女人肚皮上。”
“那個屬牛的人是叫豆芽仔對吧?”
我皺眉沒吭聲。
他臉色極其認真,看著我比了三根手指說:“我看不到,但我能感覺的到,你們住那個招待所死氣彌漫到了一定程度,最多三天,從那個叫豆芽仔的開始,你們這些人會全部死絕。”
我臉色難看,強笑道:“哥們你是不是缺錢花了?想從我這裡找點財路子?”
“得,信不信都看你自己,反正我善意提醒過了。”
他走到門口停下,突然回頭說道:“你要是晚上害怕了,可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