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一縷幽幽的燈光照在他的身上,給他渡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如同精靈一般,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風。
顧川堯被晃了下神,最後還是被他是直男的意誌力給拉了回來。
“乾的不錯。”顧川堯輕笑著誇讚。
兩個小弟連忙將黃毛混混拉了回去,站在王大壯身邊的一位身材魁梧的男生輕嘲了一聲:“這類小弱雞都打不過,真是丟人現眼!”
他一身的腱子肉,眉尾處一條刀痕,看起來凶神惡煞的。
黃毛混混羞憤地低下了頭,心中有怒卻不敢言,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已才上場幾分鐘,更甚至連幾個回合都沒打,就直接被桑辭給一腳解決了!
刀疤男幾個大步走上場,廢話不多說的,直接伸出手迅猛襲擊。
他倒要看看,這小子能幸運到幾時。
“小心!”顧川堯一聲驚呼。
桑辭早就察覺到背後有一股強大的殺氣襲來,她銳敏的一個側身翻騰躲開了刀疤的襲擊,與對方拉開了三步的距離。
“搞偷襲是不是有點不道德?”
刀疤男可沒有這些所謂的仁義道德,微眯的雙眼折射出凶猛的精光。
桑辭憑直覺感受到此人不簡單,是個練家子,有點難纏。
刀疤男又連續猛撲上前,即便桑辭身姿如燕,每次都能巧妙的躲開襲擊,但畢竟原身曾經吃了很多苦,體力跟不上她的腦子,所以也就隻能智取了。
顧川堯的小弟們從一開始便沒有抱著必贏的心態,連忙道:“桑辭,你打不過就投降,讓顧神上吧。”
毛佳林他們的勸阻,桑辭沒聽,她再次躲開一招後,伸手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
一直打不到桑辭的刀疤男逐漸失去了耐心,不滿道:“隻知道不斷的躲閃,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所謂知已知彼方能百戰,所以剛才桑辭已經從刀疤男攻擊的套路裡找到了缺點。
她輕笑一聲,森冷的月光宛若綻開的一朵嬰粟花,邪魅而又暗藏著危險:“我看你也不怎麼樣嘛,打來打去也就那幾套拳。”
“你!”刀疤霎時就被惹怒,隻見他額頭青筋爆出,咬牙切齒地道:“不知天高地厚的羊羔子,看老子不打爛你的牙,讓你笑不下去!”
話音剛落,刀疤男一拳卷著勁風直直向桑辭的臉打去。
這一次,桑辭沒有躲閃,眼見著那一拳離他不到五厘米間隔,所有人刹時屏住了呼吸。
刀疤男自滿的勾唇,看樣子這小子放棄抵抗了。
就在他以為自已這一拳定然能打在她的臉上時,桑辭一個側身躲閃的同時提肘生生打在了對方的下巴上。
刀疤男來不及躲閃,下巴強大的衝撞力讓他的上下牙齒相撞,從而掉了兩顆牙齒,耳邊一陣嗡嗡作響,大腦長久的暈眩起來。
他的腳步因這一擊而變得虛浮,桑辭乘勝追擊,揮拳重擊在他的肋骨上,隨後再一利落的掃腿,對方‘哐當!’的一聲重重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