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個上擂台,就是給你們糾錯用的。”於賓白說道,然後接著說道:“回去之後,你們得請我喝酒。”
“可以。”水東流笑著說道。
“帶我們一個。”許大慶笑著說道。
“可以。”水東流點頭說道。
趙仁傑的對手是六門的一個對手,是一個女學員,叫陸飛鳳,實力很強,兩個人打了一百五十多招,最後算是平手,不過都受了傷,下一場能不能上場就看他們恢複的情況了。
趙仁傑回到眾人的身邊,孫長老遞給水東流一瓶金創藥,水東流幾個人就一起幫趙仁傑包紮傷口,於賓白低聲說道:“你什麼情況啊?對方是女學員,你怎麼不知道憐香惜玉呢?”
“什麼憐香惜玉?比試不是就應該儘全力嗎?”趙仁傑問道。
“是應該儘全力,但是也得分情況啊,對方是女學員,你讓她一招半式的也不磕磣。”許大慶低聲說道。
“我為什麼要讓她?”趙仁傑不解的問道。
“注孤生啊...”水東流幾個人同時說道。
第五場的比試很快就結束了,硬的是六門的一個女學員。
“你看看人家,都知道讓著女學員,這一下子就得到了人家的好感。”於賓白說道。
“得到了誰的好感?”趙仁傑問道。
“注孤生啊...”更多的人一起說道。
這個時候老者上台宣布今天的比試到此為止,明天早上繼續。
水東流跟趙仁傑算是通過了第二輪的比試,至於趙仁傑能不能再上擂台,就得看他的恢複的情況了,至於水東流,一點消耗都沒有,不需要準備什麼了。
在兩個長老一晚上的治療之後,趙仁傑的傷勢也恢複的七七八八了,並不影響今天上擂台了;昨天那個跟趙仁傑比試的陸飛鳳經過一晚上的治療也沒有大礙了,也可以上擂台了。
這樣一來,今天上擂台的人就是六個了,就沒有人輪空了。
也許是特彆的緣分,趙仁傑跟那個叫陸飛鳳的女學員又抽到了一組,這也引起了眾人一頓曖昧的歡呼聲。
水東流的對手則是擊敗於賓白的那個叫王鴻飛的;剩下的一組分彆是一個叫朱慧海的和一個叫孫宏光的。
比試的第一隊選手就是趙仁傑和陸飛鳳,這兩個人還沒有比呢,周圍的氣氛就達到了一個**,全都是在曖昧的歡呼著,因為本來應該是帶著仇恨的兩個人,在擂台上卻沒有一點的表示,反而是有一種你儂我儂的感覺。
這一次趙仁傑倒是學乖了,跟陸飛鳳打了一百多招之後就被陸飛鳳給擊敗了。
“哎...這就對了嘛,勝負不重要,芳心才最重要。”於賓白笑著說道。
“你閉嘴。”孫長老怒斥道。
於賓白被嚇了一跳,連忙就把嘴閉上了,笑容也收了起來。
“勝負也很重要。”孫長老接著說道。
“對,對,勝負很重要,芳心也很重要。”於賓白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朱慧海和孫宏光上擂台了,這兩個人的實力都很強,進攻都很犀利,防守也都很嚴密。
“這兩個人的實力都在我之上,遇到他們我也是會敗的。”於賓白說道。
“能看到彆人的長處和比發現自己的不足還要難,你這次雖然失敗了,但是卻讓你成長了很多,這也是極為難得的,也是好事。”孫長老回頭說道。
“要是我的對手是一個女學員就最好了。”於賓白笑著說道。
“滾。”孫長老怒罵了一聲,就轉過頭去了。
眾人都笑了,於賓白也笑了。
在經過了一百多招的交手之後,朱慧海以一招之差敗給了孫宏光。
“該我上場了。”水東流說道。
“你小心一點,那個王鴻飛的實力比看起來要強很多。”於賓白說道。
“我看出來了,他一直在隱藏實力。”水東流說道,然後就起身向擂台走去。
之前王鴻飛跟於賓白比鬥的時候,水東流並沒有發現王鴻飛在留手,直到於賓白暴起要下重手的時候,他看到王鴻飛依舊是保持原來的樣子,並沒有特彆的動作,水東流就知道王鴻飛是在隱藏實力,也許這個王鴻飛才是所有參加比試的學員中能跟自己對抗的一個,所以,水東流沒有一絲的大意,更沒有一絲的輕視。
王鴻飛依舊是原來的樣子,臉上波瀾不驚,看不出什麼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