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是誰啊?我能隨便發揮嗎?”水東流問道。
“隨便發揮,隻要你樂意就好。”白天笑著說道。
年輕人飛到了空中,跟水東流對峙了起來。
“剛剛給我跟白天兩個人就是隨便的交流一下,都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其實就是相互認識一下;但是你偏偏跳出來,你說我要不是不給你一點教訓,那不就承認我們是在演了嗎?”
“給我教訓?就是白天也不敢說一定就能穩贏我。”年輕人說道,然後就拿出了一把長劍,一抖就指向了水東流。
看到年輕人拿出了武器,白天就怒聲說道:“張一淩,你過分了?你真當我們白家沒人了嗎?今天是我老祖的做大壽,你是真的要找不好是吧?”
“你剛剛不是說讓我幫你打假嗎?你是真的怕了嗎?”張一淩笑著問道。
“今天是老祖做壽,見血不好吧?”水東流問道。
白天還沒說話呢,白尋雪就大聲說道:“血是紅色的,象征著紅紅火火,沒什麼不好的,你隨意就好。”
聽到這話,水東流就笑了,說道:“那我就知道了。”
說完之後,水東流就看向了張一淩,說道:“你準備一下,我要動手了。”
“我準備好了,你隨時可以動手了。”張一淩不屑的說道。
水東流聞言點點頭,然後手一動,張一淩手裡的長劍瞬間就脫手飛向了水東流,但是在飛出隻有三尺的距離的時候,長劍一個旋轉,劍尖就指向了張一淩,接著猶如閃電一樣就向張一淩射了過去,瞬間就把他的左耳給削掉了。
長劍接著一個旋轉就飛了回來,這次並沒有攻擊張一淩,但是卻飛到了水東流的麵前,在水東流的周圍飛舞著。
“劍不一定是在誰的手裡就是誰的,要聽誰的才算是誰的。”水東流說道,然後長劍就向張一淩刺了過去。
此時張一淩整個人都蒙圈了,他不知道自己的長劍怎麼會不聽自己的控製而聽水東流的控製;看到找自己的長劍又向自己飛了過來,他瞬間就向後退了出去。
長劍的速度遠超張一淩的速度,張一淩退了幾步之後就飄在原地不動了,眼睛緊緊的盯著長劍。
“啪”的一聲,長劍拍了一下張一淩的腦袋,好像長輩在說晚輩淘氣一樣,然後就落在向下落了下去。
張一淩下意識的抓了一下,就把長劍抓住了。
水東流這一手就把所有人給震驚到了,並不是他這一手多難,而是在他這個年紀是很難的,或者說是超級難的,畢竟張一淩也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小孩子,瞎胡鬨,今天是你們老祖的大壽,不得舞刀弄槍的,這耳朵掉了,成了一隻耳了,以後怎麼找媳婦?”白尋雪的父親白家益大聲說道,然後對白天說道:“白天,趕緊帶東流下去,不夠你們丟人的了。”
說完之後,白家益對一個老者笑著說道:“張老哥,這都是誤會,我也沒有想到他們年輕人玩的這麼大,可是比我們那時候要沒有分寸啊。”
“他們確實是沒有分寸。”不待張家老者說話,一個聲音就傳了過來,接著又走出來一個年輕人。
“王仲達,你什麼意思?你們王家跟我們可是和解了的。”白尋雪怒聲說道。
“和解?他水東流飛了我弟弟的修為,我怎麼跟他和解?”王仲達大聲質問道。
“王家的長輩再不?之前我可是跟你們九長老和解的,難道你們九長老說的話也不作數嗎?”水東流看著四周的人大聲問道。
“我爺爺是三護法,九長老管不到我爺爺,他說的話不好使。”王仲達大聲說道。
水東流看著王仲達大聲說道:“你爺爺是三護法,就讓你爺爺來跟我說話,你算是什麼東西?你們王家的長輩做出的決定你說改就改了?王家到底有沒有大人了?”
王仲達聞言一僵,然後怒聲說道:“水東流,彆以為你在星空學院修煉了幾天就天下無敵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這天下比你強的年輕人有的是。”
說完之後,王仲達就拿出了一把長刀,一抖就指向了水東流。
“住手。”白家益大聲喊道,然後看向了一個老者說道:“王叔,這是什麼情況?你不出來說句話嗎?”
“哎”老者歎息了一聲,說道:“我雖然是王家的二長老,但是也管不到三護法。”
“那他王仲達不是你們王家的人了嗎?”白尋雪大聲問道。
“家有千口,主事一人,這個主事的人不是我。”老者說道。
“這就是你們王家家主不敢來的原因吧。”白尋雪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