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澄元哪能真讓客人乾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自己去洗碗。
韓依瓷讓男朋友去屋裡玩,她去幫忙。
張澄元看到她來,這才問道:“我還沒問你男朋友叫什麼名字呢?剛才稱呼都不好稱呼。”
韓依瓷挽著袖子道:“他姓齊,叫齊柏毅。”
張澄元看到她挽袖子立馬製止道:“你彆動手,這點我來就行,你去坐著讓我八卦八卦,你對象他家是乾嘛的?你們以後有準備在哪裡定居啊?”
韓依瓷也不客氣,聽話的去坐在旁邊看著她洗碗,回答她的問題:“他家是做生意的,開的有自己的服裝公司,從設計到生產,再到銷售都有。
至於以後在那裡定居,應該就是首都了,畢竟我工作在那裡,他家也在那裡。
不過你放心,我還是會經常回來的,這裡怎麼著也是我的娘家啊。”
張澄元看她都了解,怕她受騙的心放下一些,又聽她這麼說,雖然滿意但還是假意威脅道:“那就好,要是你敢見色忘義,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韓依瓷她們在這裡住了五天就回去了,張澄元繼續過著自己的生活。
隻是她去的更少了,基本是除了韓依瓷生日的時候,她就再也沒去過了。
一個原因是不想打擾她們的二人世界,談戀愛的時候嘛,懂得都懂,誰也不想有人打擾。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該退卻她的生活中心了,她有更為重要的人相伴一生了。
不過,她自己種的各種糧食蔬菜卻沒有少送,那麼多她一個人也吃不完,送出去一些也能儘快解決,省的浪費。
隻是這樣終究不是辦法,而且她後來又租了兩塊地,這下收獲的食物更加吃不完了。
但很快她就有個辦法,她開始擺攤賣蔬菜,種出來的糧食送去糧站賣了,倒也有了不少收入。
可一直如此,終究不是辦法。
於是,張澄元在農村生活的第八年,她在村裡開了個小賣鋪,主要就是賣糧食和半熟食,以及其它農作物,以供消耗她種植收獲後獲得的大多食物。
因為價格實惠又是自己做的,倒是還挺受歡迎,她的主要客戶群體是村裡的中年人和租住在這附近的農民工們。
偶爾有入賬的張澄元,這下總算是有了穩定的收入來源。
有了正經工作,她似乎也沒有空閒胡思亂想了,每天都有事做,但也並沒有多忙多累。
就連偶爾來自韓依瓷的電話邀請,她也不用絞儘腦汁的推拒,她有了一個合適且正當的理由拒絕。
時間如同一去不複返的流水,讓人抓不住。
轉眼的功夫她已經38歲了,也是這年她接到韓依瓷的電話,被她告知要結婚的大事。
她們談了這麼多年,算是修成正果了,隻是想著兩家不匹配的家世,她就有些擔心。
可現在她不能說,畢竟能夠在談了這麼多年後,依然決定結婚,就足以說明她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那不管她說什麼,她們都聽不進去。
她要是說多了,難免會讓人覺得她在挑撥她們的關係,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說,她總不會不管她。
她拋掉腦子裡的其它思緒,詢問清楚她們結婚的時間地點,這才掛斷電話。
第二天起來,她就趕忙去處理自己的瑣事,並把自己要出遠門一個月的事用紙打印出來貼在門上,這才把店關了,帶著行李去找韓依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