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魚甜甜的笑著,聲音也甜蜜蜜的:“謝謝龍哥,你去忙吧。”
完全就是一副用完就扔的架勢,歡歡喜喜的去把嚇傻了的沙鼠領起來,教育它以後不能多吃。
靈蛟寵溺的看著她,並沒有任何生氣,轉身去廚房繼續忙自己的。
張澄元也順勢坐了回去,抱著奶茶眯眼享受。
院門就是這個時候被敲響了,靈魚看了主人一眼,提著沙鼠去開門。
院門打開後,靈魚看到一個身著乞丐破損裝、渾身散發難聞氣味,還受傷嚴重的男人。
他身材高大,卻因長期的饑餓與勞累,身形瘦削不堪,艱苦歲月在他臉上留下深深的刻痕,麵容憔悴,皮膚粗糙黝黑,恰似久經風霜的老樹皮,縱橫交錯的皺紋與大大小小的傷疤,見證著他所曆經的苦難。
他的眼神深邃且堅毅,宛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即便生活給予重重打擊,目光中仍燃燒著不屈的烈焰。
然而此刻,他的狀況極為糟糕,仿佛是被人追殺而受傷嚴重,其中一條胳膊好似斷了,骨頭都突了出來,被簡單綁著掛在脖子上,傷口處血跡斑斑,包紮的布條也已被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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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頭發蓬亂,滿是灰塵,如同被狂風肆意蹂躪的枯草,雜亂無章地垂在頭上。
他身上的衣物破舊不堪,補丁密密麻麻,顏色與材質各異,極為突兀,仿佛在無聲訴說主人的艱辛不易,腰間係著的皮帶磨損嚴重,邊緣毛糙,扣眼因頻繁使用而變形擴大。
他的雙腳塞在破舊的鞋子裡,鞋底幾近磨穿,走起路來一瘸一拐,似乎腿也是受了傷,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任何猙獰的表情,除了臉上汗水不斷流下而留下的痕跡,表明身體主人在忍受著怎麼樣的痛苦。
張澄元在靈魚開門的時候已經扭頭看了過來,看到這人的模樣雖然邋遢淒慘了些,可他把衣服穿的板板正正的樣子,讓人莫名覺得他身上有點軍人的氣質。
在她們打量門外人的時候,門外的人也在觀察她們,開門的女生看著年紀不大,一身粉與紅搭配的豔麗古裝衣裙,裙袂飄飄,如春花綻放般絢爛奪目。
她圓潤可愛的臉蛋仿若熟透的水蜜桃,白裡透紅,讓人見了心生歡喜,頭上兩個紅色絨球隨著動作輕晃,為她添了幾分俏皮。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不帶絲毫憂愁,明媚至極,睫毛微翹,小巧的鼻子精致,粉唇似櫻桃,笑起來嘴角的兩個淺酒窩格外甜美。
手中還提著一隻乾淨的沙鼠,一眼看去就知道這是當寵物養的,再想想自己活的還不如一隻沙鼠。
但在這廢土之中,這般模樣就顯得格格不入,不像是曆經苦難之人,倒像是廢土前和平時期的嬌小姐。
男人的驚訝一閃而過,視線避開眼前人看向了院裡的另外一個人,那也是個女生,她相比於開門女生要簡單太多,上身短袖下身運動褲,腳上一雙小白鞋,頭發是馬尾辮樣式,手上拿著兩個陶瓷杯,正扭頭看著這邊。
一張娃娃臉,眼睛大而明亮,不算頂好看,但也是好看的,在她身上同樣看不到苦難的影子,相反,她的身上有種歲月靜好的氣質,屋裡還有動靜,應該還有人。
他艱難的扯動嘴角,想要露出一個笑容來,可他身上各處傳來的痛感,讓他露出的笑容有點猙獰:“你們好,能不能允許我在這裡休整幾天,我是幸存者基地的小隊長,這次帶隊出來收集物資被一夥人圍堵打擊,跟隊伍走散了,逃到這裡,已經是山窮水儘,身後還有那夥人在追擊。”
儘管他很想活下去,可他還是想如實把情況告知她們,雖然這裡突兀地有一個院子很奇怪,就算沒有自己,那群人也會和這兒起衝突,但這些都不是他隱瞞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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