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淳見柳塵站在她麵前,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禹春喜也自主的站在柳塵身後,顯然是站在柳塵那一邊。
她隻能再次道:「柳塵,隻要你讓我殺了他。我可以滿足你任何一個條件,靈石、寶物、秘術或者權勢。」
「娘娘,威逼不成難道利誘就行嗎?」柳塵道,「看來娘娘對我人品一無所知啊!」
你利誘還不如來的靠譜,畢竟是真潤啊。
王怡淳見柳塵拒絕,她臉色鐵青。她對柳塵沒有惡感,甚至還有感激。可阻攔她解決情劫,那就是大敵。
王怡淳喝斥道:「柳塵,再給你最後考慮的機會,今日你要是攔我,那你我就是大敵,你要想清楚能否承受得起我的報複嗎?」
一位皇妃的報複,自然是恐怖的。但柳塵卻絲毫退讓,看著王怡淳道:「娘娘無需多說,娘娘要殺他那就先殺我再說!」
「好好好!」王怡淳怒急,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連番遭創,此時能爆發的實力有限。而柳塵又是宗師,加上一個術士和書生配合,她想要殺嚴新幾乎不可能實現。
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柳塵,她轉身就走。
既然殺不了,那糾纏下去沒有意義了。
說實話,柳塵這種不畏強權的品質她是欣賞的。可是這強權卻是自己,這就很讓人不舒服了。
不過,柳塵你能庇護他一次兩次,能庇護他永遠嗎?
情劫……她是一定要解決的!……
王怡淳一個人離開了,嚴新大鬆了一口氣,躬身對柳塵行禮道:「多謝柳兄。」
「你我之間,無須這麼客套。」柳塵擺擺手道,「不過,嚴兄你到底做了什麼,讓他這般恨你。嚴兄啊,我反複交代你,做人要君子,你啊……唉……你這種品行,遲早壞事。」
嚴新大喊委屈:「我真的什麼都沒做,為了照顧好她,還把外套給她做枕頭了。」
柳塵道:「嚴兄啊,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嘛。少做少錯,不做不錯。你看看我,為什麼在她昏了之後什麼都沒做,難道我不知道硌著頭難受嘛,可為什麼任由她躺在這裡動也不動,就是避嫌啊,你居然在她麵前脫衣……就算你說什麼都沒做,她能信你沒有猥褻她嗎?」
嚴新茫然的看著柳塵:是這樣嗎?!她真的這麼想嘛,難道皇帝的女人就這麼敏感不成?
嚴新欲哭無淚,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還不如直接動手猥褻呢。
禹春喜這時候在旁邊冷哼一聲道:「柳兄救了她之後,她要跟著柳兄,明顯是對柳兄有所情愫。現在為了你,和她反目為仇。哼,讓我柳兄錯過了嘗嘗皇妃的味道。你真是罪大惡極!」
嚴新瞠目結舌,愣愣的看著禹春喜。這家夥腦袋裡麵想的是什麼?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也能說出來?王怡淳就算對柳兄有好感,但她的身份也注定隻能有好感而已,根本不敢過界。
「我柳兄為人正直而高潔,就算她投懷送抱,我柳兄也會坐懷不亂,碰都不會碰他。」嚴新怒斥禹春喜,你這不是給我柳兄弟招禍嘛。
禹春喜被嚴新怒懟,他也暴怒不已:「嚴新,你要想清楚,剛剛是本少幫你,這才救了你。你不感謝也就罷了,現在是什麼態度?瑪德,要不是看在柳兄麵子上,我就幫著皇妃打死你!」
「我需要你幫?」嚴新不屑。
「好的!等回到金陵。我就和王怡淳商量商量,怎麼弄死你。」說到這,禹春喜轉頭對著柳塵道,「柳兄,我順便去打聽一下皇妃對你的態度,我感覺她對你還是有意思的,嘿嘿,到時候我安排你們偷情。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