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彆人,正是紀斌!
紀斌見到柳塵,又看了看這座院子,以鏡台的能量自然知道這是遊風的住處,他忍不住問道:「公子怎麼和遊家走在一起了?」
「我和遊風一直以來都是至交好友啊,和遊家走的親近不是理所當然嘛!」
「……」紀斌不是蠢貨,聽柳塵的話加上之前的經曆,大概知道柳塵用的什麼伎倆,不過內心也佩服柳塵大膽。
「公子就不怕被拆穿嘛,遊家也不是好惹的。」
「拆穿什麼?我和遊風本來就是好友啊。」柳塵疑惑的看著紀斌。
「……」紀斌服氣了,這人連自己都騙,這心態真是無敵。
「還有你真沒殺遊風嗎?希望他隻是消失一段時間,過些時候就能回來,我還等著他回來一起喝酒呢。」柳塵感歎道。
「……」紀斌大概知道柳塵什麼意思,就是那日發生的事大家都不提,就當做是沒那天的事。
不過,這不是他做主啊。回去他就和鏡台彙報了,鏡台已經暗中盯著遊家了,想要看看遊家到底有什麼底氣敢算計鏡台的人。
鏡台猜測,遊家的後台估計又是那位給鏡台造成巨煩的新路祖師。
現在拿那位新路祖師沒辦法,但那位新路祖師大限將至了,等他死了,遲早要清算他們的。
想到柳塵畢竟救了自己,紀斌勸道:「你還是彆和遊家走的太近,遊家雖不起眼,但是水卻很深。」
柳塵看了一眼紀斌道:「你把一切都告訴鏡台了?鏡台要對付遊家?」
紀斌有些心虛:「隻告訴家中長輩!」
柳塵心道你家中長輩就是鏡台的掌鏡,和告訴鏡台有什麼區彆。不過他也不是真和遊家一條心,倒也不畏懼。
隻是……七彩神曦關乎重大,這個傳出去怕是會麻煩不斷。
故而柳塵問道:「七彩神曦你也和你長輩說了?」
紀斌趕緊說道:「在下知道分寸,並未透露這些。而且……」
說到這,紀斌頓了頓道,「聖族之事畢竟敏感,我和妹妹也沒透露通道之事。」
紀斌不是瞞著他父親,是鏡台本身和聖族之間就很敏感,把這件事告訴父親,會讓他父親會處於為難之中,畢竟他父親是鏡台的掌鏡,不能像他一樣隨心所欲。故而,隻說是有人正好救下了他們,關於其他暫時隱瞞了下來。
柳塵望著紀斌,見他眼睛透亮,最終選擇相信對方。
他也鬆了一口氣,七彩神曦和聖族通道之事沒有曝光,那就沒什麼煩。
「原本以為和你沒有再見之日,沒想到這麼快就再見了。」柳塵感歎了一句,「不過,以後大家還是互相不認識吧,我的事也請你不要對外講!」
紀斌想了想道:「公子為何一定要和遊家走得近?」
紀斌理解不了!
難道心理變態?殺了人家的少爺,還故意來人家家裡惡心對方。
柳塵不知道紀斌想什麼,隻是道:「沒辦法啊,我對京都不了解。總要有落腳地方吧,有人帶著熟悉不是更好嗎?遊家熱情,我拒絕不了啊!」
「……」紀斌再次無語,良久之後,他想了想道,「要是如此的話,公子倒是可以來我鏡台。以公子點燈人的身份,有我推薦,或許能入鏡台!鏡台想必公子清楚,你要是是鏡台之人,在京都也無人敢輕易招惹。」
紀斌是真心邀請,一個得七彩神曦塑造道基的人物,將來成就可想而知。最重要的是他還是點燈人,這更是巨大的加分項。
鏡台雖然難進,但這樣特殊的人,鏡台也是能破格的。
最重要的是,柳塵是從聖
族通道走出來的。要是他是鏡台之人,那一切都是鏡台內部的事,處理起來就好辦一切,就算關乎聖族敏感也方便隱藏。
「沒興趣!」柳塵自然沒興趣去鏡台。
鏡台再特殊,也是衙門。在衙門裡麵就得受人管,他現在自由自在多好。而且乾什麼都有人買單,多爽!
何況,鏡台雖超然。但連掌鏡的兒女都被人算計,可想而知鏡台肯定也是麻煩重重。這樣一個進去就可能滿是麻煩的勢力,誰願意陷入其中。
「公子,你可能不知道鏡台在京都的地位,我再和你說一遍,這可比遊家好多了。而且鏡台待遇也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