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威虎喝斥道:「話不能亂說,我馮家遵紀守法,絕不可能在京都乾出這樣泯滅人性的事來。」
柳塵盯著馮威虎看了許久,嗤笑道:「你這是故作姿態還是真的不是你?」
馮威虎怒道:「當然不是本侯!」
「如何證明
?」柳塵問著馮威虎。
「額……」馮威虎臉色難看,這怎麼證明啊。
「就算把官司打到陛下那裡,本侯也不會承認!」馮威虎隻能如此說道。
「那你解釋一下,這一次請我做什麼?」柳塵問道。
馮威虎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說道:「想要和你商議一下,能不能把心頭血割愛給我。」
「你看,還是衝著心頭血來的。實在不得不讓我懷疑。」柳塵回答道。
馮威虎氣急,他冷聲道:「清者自清,本侯隻是想要求購。」
馮威虎後悔至極,早知道鏡台知曉他們修行魔功的事,打死他也不會請柳塵前來。
「我不信你!」柳塵看著馮威虎,不管信不信,這時候都要說不信。
說到這,柳塵站起身來,踏步往外走。
邊走邊說:「你們馮家小心一點,我會讓鏡台盯著你們的。彆讓我抓到一點線索,要不然你馮家就沒存在的必要了。」
馮威虎眼睜睜的看著柳塵走出馮家,他臉色越發的難看。
馮遠在一旁,忍不住問道:「父親,你真的修行了魔道功法?」
馮威虎看著自己的世子,點點頭道:「原本準備過些時候告訴你的。」
馮遠得到證實,他臉色一變:「那……鏡台要是對付我們,豈不是……」
馮威虎卻道:「為父也不知道鏡台居然知道這個秘密。唉,這是一個煩。不過,柳塵曝光了也好,給了我們操作的空間。」
馮遠不理解!
馮威虎卻道:「斬一臂而已。我現在就去求見陛下,把我們家有魔道功法的事告知陛下。」
「父親!」馮遠驚呼。
「大呼小叫什麼!」馮威虎喝斥道,「今天我就教你一課,這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的。是黑是白其實沒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上位者怎麼看你。」
馮威虎見馮遠迷茫的神情,他隻能繼續解釋道:「我主動去和陛下請罪,陛下雖也會懲罰我,可馮家卻會無恙。最重要的是,和陛下稟告了這事,一是表了忠心,二是在陛下那裡備案了,鏡台到時候就想要拿這件事做文章都不行。」
馮遠恍然大悟!
「柳塵自以為能拿捏我,哼,他還是小看我們了。京都權貴,豈能因為他有一些把柄就束手無策。」馮威虎冷笑道,「他還是太年輕了。」
馮遠見馮威虎這神情,也放鬆下來。是啊,他們堂堂將門,豈會畏懼一個鏡台的新掌鏡。今日讓他全身而退,無非是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