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下流!既然一龍多鳳,那為什麼不多龍多鳳一起嗨來得好呢?」
「……」
眾人的話題瞬間偏了,可是柳塵的氣息卻還在提升,這讓眾人插科打諢的同時,又偷偷的看柳塵。
柳塵依舊修行,想要一鼓作氣再次突破境界提升實力。
對於鼻衰,他也有自己的一套認知。不過,鼻衰的到來,需要實力達到二重巔峰才會到來。……
而柳塵修行的同時,馮威虎也從皇宮出來。
見父親歸來,馮遠趕緊上前,急聲道:「父親,怎麼樣?」
馮威虎臉上露出笑容,道:「運氣比較好,今日陛下的心情很好。我請罪之後,再奉上罰罪金,陛下也隻是喝斥了幾句,同時要求奉上魔道功法給皇宮備案。也就是說,這件事在陛
下那邊過去了,鏡台不能拿著個為借口對付我們。」
馮遠大喜:「那豈不是說,我們馮家可以光明正大修行此功法了?」
馮威虎喝斥道:「畢竟是魔道功法,陛下不計較不代表我們可以肆無忌憚。真要是鬨出民憤來,這依舊是煩。而且,陛下為什麼讓皇宮備案。也是盯著我們的意思,就算我們修行此法,也絕不能像魔道那樣傷天害理的方式修行,一切都要按規矩來。」
「可是這魔道功法,按規矩來怕是難以修行。這怎麼按規矩來?」馮遠道。
馮威虎喝斥道:「你不要被功法迷了心,我們是將門,不是魔道。要維持我們將門的身份,那就必須是正派的。」
馮遠被罵的臉色訕訕。
馮威虎這時候又道:「不過,隻要我們不做魔道之事,那麼就怪不到我們身上。」
馮遠眼睛一亮:「父親的意思是:柳塵從虯宗身上得到的心頭血?」
馮威虎點點頭道:「沒錯!那心頭血是現成的,問題也不是我們造成的。如果能得到用來修行,那誰也不能說我們什麼。」
說到這,馮威虎頓了頓道:「你的武道此刻不比煉氣天人三重差了,要是得這心頭血,那麼實力定然暴漲,到時候比起天人五重也不會差,達到這地步,足以堪比京都的那些天驕俊才。要是運氣好,說不定借著心頭血直接再次蛻變你的血氣,那麼京都十大公子你也可以去爭爭了。」
馮遠眼睛火熱,但馬上就冷卻了下來:「可是父親,要從柳塵那取來心頭血怕是不已。」
馮威虎嗤笑道:「那也未必!鏡台雖身處廟堂,卻又自詡為江湖。所以,守鏡人也有兩層身份。柳塵掌鏡的身份,自然是麻煩的。可換做江湖人的身份,那就好對付多了。」
「什麼意思?」
馮威虎道:「柳塵隻是天人一重,你現在的實力對付他綽綽有餘。我們用點手段,把問題鎖定在你和他之間的矛盾中。那麼……到時候自然可以從他的手中得到心頭血。」
馮遠聽後一愣,隨即大喜!
是啊!
少年之爭,名正言順啊。
那麼以此為借口,從柳塵手中逼迫來心頭血,那不是輕輕鬆鬆!
想到這,馮遠心頭火熱,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對付柳塵。
心頭血,他勢在必得啊。
身為少年人,誰不想成為京都的風雲人物,京都的十大公子中,他必定要占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