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這麼作死還沒死,你還要找我幫忙?」尤奇十分驚訝,往國公臉上丟屎,就算當場不被打死,也絕對起不了床啊。
「禹春喜!」李天林恨恨的說道。
尤奇一臉迷茫,這人是誰?完全沒聽說過啊!他因為家庭落敗,所以關注京都會多一點,可是完全沒有聽說過禹春喜這樣一個人啊。
「王家二爺認得一個義子,走術法之道,術法天賦聽說很高。但是能高到哪裡去?真要是高,實力早就名揚京都了,豈會隻有現在的惡名。」
尤奇越發意外,王家二爺是什麼人他也清楚,他怎麼會收一個義子?
尤奇忍不住好奇:「就算有王家庇護,可是往你爹臉上敷……呃,對你爹做這麼過分的事,打了他王家也沒什麼好說的吧。」
李長林這時候吃了屎一樣惡心道:「他敷完之後,大喊他是神經病,他有病。」
「他說他是神經病就是神經病啊!」李長林道。
「你還真不能不認他是神經病,因為他做這件事不隻是針對我爹一個人,朝廷大員,京都國公、侯爺。甚至是王家的世親,都被他敷了一臉。」
尤奇更加目瞪口呆,這家夥怎麼活到現在的?見人就敷屎,連自家親友都敷,這是人乾的事。這怕不是真有神經病吧。
「他這樣一個人,他說他有神經病,你能不信!」李長林恨恨的說道。
「就算有神經病,得罪這麼多頂級權貴,每一個都這麼好心胸,不和他計較?」
尤奇越發不能理解,但凡一個怒上心頭教訓他,看在王家份上不打死他,打斷他幾條腿總沒什麼問題吧。
李長林說道:「王家不知道吃錯了什麼炸藥,死保尤奇,開口閉口就是他是神經病,給個麵子不要計較。但凡有人不願意,王家二爺就暴走,說連他一個神經病義子都不原諒,這是要逼死他啊。
你說,誰敢逼死王家二爺。最重要的是,王家在宮中的那位皇妃,和宮中嬪妃聊天說到他,她說這位弟弟精神不正常,大家多擔待下,萬一有什麼得罪的,請大家來找她,彆和他計較。」
尤奇聽到這句話,眼睛都瞪圓了。
皇妃說是找她,意思不就是他的事她都擔著了嘛。她可比王家二爺的威懾力大得多。
「連你們都不敢動,我怎麼敢動?」尤奇道。
「我父親那樣的長輩,確實不敢動。可我們同代,他要是惹了我們,我們氣血上湧打他一頓,也說得過去吧。」
尤奇嗤笑道:「那你為什麼不自己上?」
李長林道:「你以為我不想?我上次就故意挑事,找他想打斷他的手腳為我父親報仇。可那天出手,王奉先也出手了,更是喊著隻要我再敢欺負他的神經病義弟,絕不放過我。
有些事,第一次做成了也就做成了,可第一次沒做成,再去就是挑釁了。所以,我才請求你出手。
事後,你說你怎麼知道他是神經病,他鬨事挑釁,所以才出手的。
隻要不打死他,你有理有據,就不怕王家報複你。我爹都忍了,你當然也可以不知者不罪了。」
尤奇思索了一下,心道你們這些人圈圈道道真多。不過想著隻要是對方惹事,不把他打死,王家也確實沒有報複的理由。最多也就是讓王奉先來找他麻煩,可王奉先又怎麼樣?隻要他謀劃成功,王奉先也要被他踩在腳下。
想到這,尤奇道:「可以!」
見尤奇答應下來,李長林大笑,和尤奇喝了幾杯酒後,馬上就動身去獵殺京都的魔道天驕。
尤奇想要魔道天驕的資源,他自然有幾個魔道天驕的行蹤。
他帶著李天林前往,準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