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錢軼羽還沒說什麼,旁邊的三皇子就怒了,喝斥道:「來人,把這狂徒拉出去斬了。」
霎那,就有數個強者從暗處衝出來,都是合一境的強者,他們合一境的勢爆發出來,直接向著禹春喜壓了過去。
禹春喜剛成通玄術士,自然不是這些人對手,眼看著要遭殃,他急聲喊道:「三殿下,羽仙子,我此法如何?」
王奉先衝到禹春喜的身前,剛想求情,這一刻愣了愣,被禹春喜的話弄的呆了一下。
什麼法?你剛剛施展什麼法?
三皇子冷眼看著禹春喜,他準備讓手下繼續動手,
這時候卻聽到禹春喜道:「羽仙子,我剛對你施展的法,你感覺怎麼樣?」
錢軼羽望著這個登徒子,秀眉微凝,但想到這個場合,她還是語氣溫柔:「不知你施展的是什麼法?」
「我的法可厲害了,就是能讓中法者,都對我心生厭惡!」
「……」眾人麵麵相覷。
三皇子臉色越發鐵青,他家夥現在還胡攪蠻纏,真以為本皇子收拾不了你。
見三皇子爆發,再次讓人拿他,禹春喜這時候卻嗤笑道:「怎麼?三皇子你現在是要造反嘛,連陛下都敢無視,我按照陛下的要求表現自己,你卻對我喊打喊殺。你要殺我,等你篡位後再說吧。」
王奉先徹底麻了,這義弟是什麼都敢說,你真的會作死啊。你這是要徹底激怒三皇子。
「你膽敢信口開河,禹春喜,今日就算皇妃求情,也沒人救得了你。」
禹春喜滿不在乎,他說道:「你是皇子,要收拾我我無法可說。但我隻是告訴你一句話,我隻是表現我的法,你要以此問罪我,我不服。」
「你什麼法?當我們眼瞎嘛?」三皇子怒道。
禹春喜目光看向羽仙子,開口道:「你就說……你有沒有厭惡我吧!我看我這法挺成功的,連旁邊的三皇子你也波及到了,也厭惡我了。」
「……」一句話,四周瞠目結舌。
三皇子氣得胸膛起伏不定,王奉先頭疼的很,可這時候也不得不站出來,他對著三皇子硬著頭皮道:「三殿下,我義弟禹春喜確實在修行此法,施展出來,可引得他人厭惡,殿下想想我義弟在京都的名聲,就是因為修行此法的緣故。」
三皇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你這是睜眼說瞎話嘛。可這和驗證他神經病一樣,誰能說的清楚?
這時候,三皇子又聽到了禹春喜的那群紈絝兄弟嘀咕:「真的假的,大哥還有這秘術啊?」
「感覺有點真啊,畢竟有時候我看大哥都討厭。你說我們在京都浪了這麼久,沒大哥這一段時間來的讓人討厭。要是真有秘術,我就能理解了。非我不行,而是大哥有秘法啊。」
「也是,我能理解大哥為什麼這麼讓人討厭了。」
「……」
三皇子聽到他們的議論,隻覺得目瞪口呆,你們是蠢子嗎?這也能有人信!
不過,望著禹春喜站在那裡,身體筆直毫無畏懼,他又不忍懷疑起來。難道真有這樣的秘法?這世上秘術千千萬,這樣的秘術也不一定不存在。
三皇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拿下禹春喜容易,處理起來卻很麻煩。
因為這人背後牽扯到王家。
要是罪證確鑿也就罷了,可問題是……他拿出了合適的理由。處理這樣的權貴,對方有合適理由,豈能隨便動?
禹春喜可不管三皇子怎麼想,而是看向錢軼羽道:「羽仙子,我這法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意思,你要是有興趣,我們找個地方,促夜長談,我可以把此法傳給你啊!」
錢軼羽也不知道說什麼,京都的渾屎魔王,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確實越來越討厭他了,到底是因為他確實惡心,還是說對方法的加持。錢軼羽都有些迷茫了。
王奉先見自己的義弟還在撩撥錢軼羽,他都麻了。他索性也不管了,這時候隻能死咬著自己義弟在施展讓人厭惡的法,要不然怎麼救他?
禹春喜根本不在乎彆人怎麼看,而是對著錢軼羽和三皇子道:「我覺得我此法很厲害,波及麵很廣。我看是沒人能超過我了,看來陛下和安神齋的獎品,我要拿下了。」
圍在禹春喜身邊的幾個強者,他們目光都看向三皇子,心想現在情況怎麼辦?要不
要拿下禹春喜?
可三皇子還沒說話,卻見到禹春喜對著他們吼道:「還不快滾,攔著我的路乾什麼!」
三皇子見禹春喜如此乖張,他冷聲道:「禹春喜,你不要自悟。」
禹春喜這時候有些煩躁,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你就說我這法有沒有效果吧。你要說沒有效果,那我對你再施展一遍?」
說完,禹春喜對著王奉先喊道:「義兄,你去拉泡屎,給我做施展此法的道具用用。」
特麼的!
所有人都被惡心到了,這家夥又要敷人屎了?敷國公還不夠,現在被敷皇子了?
信了!
我們信你真是修行了讓人惡心的法!
這一刻,很多人都動搖了,正常人沒能做出這種事的。王渙之又那麼看重他,總不至於真是一個隻會鬨事的神經病吧。
三皇子,這一刻也動搖了。
特麼的,這世上真的有這種秘術?
三皇子有些不願意招惹這個神經病了,不過剛剛的話說出去了,一時間台階也不好下。
就是這時候,卻見到一張輪椅緩緩的被人推進了彆宮,輪椅上坐著一個少年。看書菈
這個少年出現,所有人心都跳了一下,連王奉先都忍不住側目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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