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奉先臉都青了!
二叔真是瘋了,為什麼認這樣一個義子!
特麼的,王家不要臉嗎?
柳塵進入心衰,你居然跑上去要打人家。你以為打了他,就代表著今天你勝利了嘛?彆人隻會認為你這是恥辱啊!
而且,現在更是和彆人爭誰先動手打柳塵。這是爭誰更不要臉嗎?
最重要的是,你們做這種惡心事,居然還要我參與?
我王奉先羞恥與你們為伍!
「你還愣著乾什麼?乾他啊!你是不是不想認我這義弟?瑪德,就知道你們老王家不靠譜!薄情寡義!」禹春喜看著他的術法都被破,馮權眼看著要衝到他身前了,他大喊道。
「……」
王奉先哭笑不得,但也不能看著禹春喜真挨揍。隻能出手,他的實力出手馮權自然擋不住,瞬間被震退出去。
馮權氣血翻滾,他站穩身體,望著王奉先卻並不擔憂。
「王奉先,你是什麼意思?你要為柳塵出頭?嗬嗬,怎麼?你王家要結交鏡台嗎?」
這一句話讓王奉先麵露寒光盯著馮權,這家夥倒是會戴帽子。鏡台在京都超然,但凡是大家族都不願意招惹。特彆是他王家,王家有一位皇妃,要是再傳出結交鏡台,彆人會想他王家想乾什麼?這太敏感了。
「馮權,有些話不能亂說。倒是你,對著一個心衰之人出手,趁人之危丟不丟人!」
「丟不丟人,這關你什麼事?倒是你救柳塵的話,肯定能得到柳塵的友誼,以後鏡台也會親近你王家!」馮權再次擠兌王奉先。
「你做什麼我管不了,但是打我義弟卻是不行。」王奉先喝道。
「那你就帶著你弟弟走,要不然你就是助柳塵。」馮權喝斥。
柳塵站在那,原本就抑鬱難受的他,聽著四周的呱噪,隻覺得心煩意亂。
「瑪德,巴拉巴拉說個不停,吵死了。」
心衰的柳塵,各種不舒服。特彆是鬱氣聚結,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身為一個上過心理科的人,知道人鬱結難受時,重要的是發泄出去。比如運動運動,找個樹洞,嚴重要吃抑鬱藥,要積極的治療。特彆不能一個人蝸居想東想西,容易出事。
心衰要比起這嚴重得多了,柳塵也沒有好辦法對付。可有一點事一定的,就是不能沉浸在這種壓抑中,要轉移注意力發泄出來。
他的想法很簡單,誰讓他不舒服,他就讓對方更不舒服。
所以柳塵出手了,真元爆發出來,直接衝殺向王奉先和馮權。
王奉先反應很快,迅速的爆發真元抵擋。他合一境的實力,麵對柳塵爆發來的大招,自然不在話下。反手直接擊碎。
但馮權卻沒這麼好運,柳塵的真元衝擊而來,儘管他也出手抵擋,可磅礴的力量震得的血氣翻騰,連退了數十步,這才穩住了身影。
柳塵沒有停留,繼續出手,劍意蕩漾,劍氣如虹,直接向著兩人掃了過去。
「嗤嗤嗤!」
劍氣呼嘯,連綿如雨,傾瀉撲向兩人。
柳塵此刻沒有動用劍域,可是那浩瀚的劍雨,也讓人驚悚。
王奉先還好,他境界強大,沒有劍域的壓製,他麵對如此劍氣也能抵擋。不過,因為要護住禹春喜,倒也不敢強勢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