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男子的右半邊臉,就好像爛掉了一樣,長出大小不一的膿皰,有些膿皰已經裂開了,正不斷的流著黃色的膿水,看起來非常的惡心!
蒼蠅聞到膿包的味道,圍著男子的身邊飛舞。
渝州城百姓見到這惡心的場麵,會有害怕的情緒出現,很合理。
但是渝州城的城衛軍可不是吃素的,他們基本上每個人手上都有人命。
尤其是前些天衝殺潘氏一族的時候,潘氏婦孺被殺的血流成河,也沒見這些人露出一絲一毫的表情。
如今,卻被男子惡心的麵龐給嚇到了。
這件事,實屬詭異至極!
「瘟瘟疫!」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指著男子的臉龐,聲音都嚇得哆嗦了。
「什麼?」
「竟然是瘟疫?」
「瘟疫又來了?」
「快跑啊,瘟疫來了!」
在場渝州城的百姓聞言,嚇得四散而逃,生怕跑晚了,男子身上的瘟疫會傳染給自己。
「都給我站住,不許動!」
有些跑得慢的老人、小孩,被壯碩的百姓撞到在地上,發出淒慘的哭訴。
回過神來的城衛軍隊長對逃離的百姓厲聲嗬斥道。
不過,恐懼到極點的渝州百姓又怎麼會聽城衛軍的話?
城衛軍心知,如果這真的是瘟疫的話,決不能讓眼前之人離開,否則的話,整個渝州城都會遭殃的。
於是,他眼神露出厲芒,對著手下喝到:「將這群人都給抓回來,如有反抗,就地格殺!」
城衛軍聞言,露出猶豫的神色,擅自格殺渝州城百姓,城主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一切後果,由我一個人來承擔!」
仿佛是察覺到了眾人心中所想,城衛軍隊長大聲說道。
城衛軍聞言,抽出腰間長刀,身形如同矯兔一般,一步跨越到渝州百姓身前。
看著寒芒閃爍的長刀,渝州城百姓停下腳步,露出畏懼的表情。
「快跑啊,留在這裡也是死,衝出去說不定還有活路!」
人群中,一個乞丐拿著殘缺不堪的飯碗大聲喊道。
渝州城百姓聞言,心中蠢蠢欲動。
然而還不待他們有所行動,城衛軍的隊長身影一閃,將乞丐的腦袋砍了下來。
「蠱惑民心者,死!」
「不聽從命令者,死!」
城衛軍隊長拎著乞丐的腦袋,殺意凜然道。
看著他手中的頭顱,百姓心中逃跑的念頭徹底熄滅了。
在場百姓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之人,想要在城衛軍的手上逃走,難如登天。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想死啊!」
一名男子跪地求饒道。
「是啊,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我的女兒才三歲啊,如果我死了,我的女兒該怎麼活下去啊!」
「求求大人,放了我們吧!」
一時之間,在場的渝州百姓紛紛跪地求饒。
饒是城衛軍隊長鐵石心腸,麵上也是露出不忍。
不過,軍人的天職,讓他不可能放這些人離開。
「各位,稍安勿躁!」
「瘟疫雖然厲害,但並非沒有解決之法,上一次的瘟疫不是也被解決了麼?相信這一次也可以!」
城衛軍隊長安撫眾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