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瑤瑤氣得要死,心裡頭罵了無數臟話。
【啊啊啊啊……許良翰,你個要死的!為什麼一定要帶上我?!】
【氣死我了!】
【我怎麼跟你說不通呢?你個傻了吧唧的,你老婆那是被人奪舍了,人家背後有高人,我去乾嘛?去給人家送菜嗎?】
【求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和你女兒吧,我就想跟你女兒安穩度日,苟到大結局。你挖了人家成向榮的祖墳,你帶著你老婆、兒子給人家陪葬就算了,就彆帶上我們可憐的祖孫倆了……】
怎麼還扯上陪葬了?許良翰被嚇到了。
他年紀輕輕,闔家團圓,有錢有勢,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還有,這事怎麼又跟成向榮扯上關係了?
等等,他媽的意思是,他老婆身體裡的女人是曹曼卉?!
靠!成向榮,我**!
我上輩子挖你家祖墳了,你還有沒完完了,就盯著我們家了是吧?
早知道我當初就該把你老婆送到牢子裡去,就算你老婆有精神病診斷書,送不進去,也給你找事情做,免得你一直盯著我……
這個時候,許良翰真的是後悔死了。當時他不應該覺得麻煩,想著折騰了也是折騰,一則想著當年的交情,二則沒辦法一腳踩死對方,也就“輕拿輕放”,讓這件事過了。
這才過去多久?
一個月而已,他老婆都還沒出月子,又整妖蛾子了。
這一次,彆讓他抓著機會,他絕對絕對不會再放過他們夫妻倆。
阮瑤瑤被拉進了屋子,一眼就被“許香巧”頭頂上的金光給刺到了——想要鳩占鵲巢的鳩,後麵標了一個“奪舍”。
她閉了閉眼,欲哭無淚。
【嗚嗚嗚……慘了,還真是奪舍!】
【完了完了!靈異事件都出來了,我還能活到大結局嗎?】
許良翰:媽,你快碰她的手,看詳情啊。
有了詳情,我們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可惜,阮瑤瑤完全不想跟“許香巧”接觸,看到她,就跟看到了細菌似的,抱著孫女隔得老遠老遠的。
反倒是“於香巧”看到阮瑤瑤,露出了笑容,透著一絲討好:“媽,你也來了啊。良翰也是,也不知道跟我說一聲,我也好準備準備,好好招待你。”
“媽,你快坐。”
連忙拉了椅子,請阮瑤瑤坐下。
阮瑤瑤哪敢拒絕啊,生怕自己一個沒注意,就把對方給惹怒了,到時候被“奪舍”的就變成了自己。
她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哪裡應付得了這種詭異力量?
屋子裡四個人,除了一個喝奶的嬰兒,就沒有一個不“心懷鬼胎”的,居然還能說到一塊兒去,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還真是奇了。
一個哄一個,就為了把當前的場麵給應付下去。
稍微有點真心的,恐怕就隻有一門心思,想把阮瑤瑤這個婆婆給哄了,未來回了家裡,盼望日子能好過些的“於香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