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姐?”
司馬小夏說了句話,發現許楠楠半天沒有回答她,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許楠楠趕緊回過神來,僵硬地笑著“不好意思,我剛走神了?你剛說了什麼?”
“我剛剛說……”司馬小夏重複了一遍她的問題。
“哦,你說的這個啊,這個……”許楠楠集中了精力,生怕自己讓人看出了破綻。
司馬紅則拿起了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大口,緩解自己心頭的壓力。
她之前還羨慕司馬小夏得她大哥的寵,以後就算要有所“犧牲”,也會正常嫁人,不會像自己那麼慘呢。
現在看來,她其實比司馬小夏幸福,因為她媽還活著。
隻不過被司馬老爺子一筆錢養在外麵,沒讓進門罷了。
做個有錢的富家太太,也沒什麼不好的。
阮瑤瑤也感覺到了一陣惡寒,心道【不是吧,司馬嘉實這麼不是東西?!】
【那可是他女兒的親媽,他就不好好想想嗎?】
【不管怎麼樣,那女人也跟過他,給點錢打發了不好嗎?】
阮瑤瑤完全無法理解司馬嘉實的腦回路。
【或許……】
【大概……】
【可能,這就是司馬家能夠成為頂級豪門的秘訣吧,因為他們家足夠狠。】
【一般人家,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還好我當時沒嫁到司馬家,要不然……】
司馬紅詫異,當初許姨差點嫁到了司馬家?
許楠楠“……”
媽,能彆提這事嗎?
不提這事,我們什麼都好商量。
你要嫁進了司馬家,我怕你也變成了彆人手術台上的一人器官。
重點是,許楠楠自己沒腦子,覺得自己不是玩宮心計的料,她覺得她媽也不是。
這樣的女人進了司馬家,真的能活到壽終正寢嗎?
阮瑤瑤接著往下翻就發現,司馬嘉實的白月光還是他自己害死了。
【……】
【不是,那可是你的白月光,你也下得了手?】
【就因為那是老爺子的考驗,要麼白月光,要麼失去家主繼承人的位置,你就選擇犧牲你的白月光了?】
【自己親手把白月光送到彆的男人床上,然後又嫌棄她被人睡過,各種辱罵、詆毀,她跳了樓,又反悔了?】
【確定是反悔,而不是鬆了口氣嗎?】
【嗬!男人!】
阮瑤瑤哪裡不明白司馬嘉實這種男人的想法,無非是覺得對方和他交往了,就是他的女人了。
他的女人,便是他的所有物。
他的東西,他可以不要,他可以扔,但絕對不能“反抗”他,更不能被彆人得了手了。
要是被彆人得了手了,不管是什麼原因,那都是“臟”了。
“臟”了,就得扔。
彆的女人,司馬嘉實猶豫不猶豫就“扔”了,不要了,偏偏這是白月光。他不可能放手,也不可能讓她重新回到自己身邊,便隻能折磨她。
最後,逼得她自己跳了樓。
似乎隻有那樣,才能洗清她身上的汙點,才能恢複他心中白月光的位置。
“嘔……”
阮瑤瑤生理想吐,趕緊說了句“對不起”,就急匆匆地跑進了洗手間。
【太惡心!】
【這個世界上怎麼有這種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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