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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這大個子吃的什麼,能長這般大,可真是稀奇,還真像個巨猿呢,不過這氣色也差了許多。”鐘老頭拍著巨猿的寬厚的肩膀,驚奇地道:“話說你到底吃了多少拔靈丹和勇士丹,怎麼老成這樣,看著起碼六十歲了,說你是老夫的兄弟,隻怕都有人信。”
自己成了藝術品,被個老頭這般盯著研究,巨猿感覺有些局促,雙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陸長風實時提醒道:“鐘老師啊,你都看了一刻鐘了,他到底能不能治。”跟在陸長風身後的夜魅也是無比期待,生怕鐘老頭會像陸長風一樣說出一句“治不了”。
“你小子彆那麼急,這是治病,要有耐心。”鐘老頭正色道:“這個大個子傷得太嚴重了,老夫也最多五六成把握,而且療程漫長,最快也要三五年。哼,王振那個老匹夫,做事情是越來越不擇手段了,這麼陰毒的法子都用上了。”
陸長風皺眉道:“這麼久,那她呢?”陸長風指著夜魅。
鐘老頭道:“這女娃子症狀輕一些,最多兩年,你就可以治好她。”
陸長風麵露難色:“啊,我嗎?我是真不會啊,老師。”
鐘老頭氣得吹胡子瞪眼:“豈有此理,老夫前幾日才教你的‘聖手神針’,你都學到狗身上去了?”
陸長風慚愧地道:“啊,原來用這個啊,那行。”
鐘老頭翻著白眼:“學藝不精,還竟給老夫找麻煩,真是丟人現眼。這女娃子就交給你了,每半月一次,以‘聖手神針’中經脈篇助她滋養經絡,後麵看恢複情況,可適當減少施針次數,直到恢複為止。另外還需要點藥物輔助,藥方老夫晚些開給你。
陸長風恭恭敬敬地道:“是!”
“至於這個大個子,他太過虛弱,不宜操之過急,先以藥物治療和靜養為主,每月來找老夫施針一次就行,期間最好不要跟任何人動手。”
巨猿和夜魅同時跪下,朝鐘老頭磕頭道:“鐵柱謝過老神醫,願聽老神醫教誨,從此跟王家一刀兩斷,不再助紂為虐。”
“起來吧!你們願意改過就好,老夫不興這個。要謝也該謝這小子,竟給老夫找事做。”鐘老頭扶起兩兄妹,衝陸長風道:“快滾吧,帶著女娃子回你那治去,老夫這隻有這一間靜室,看見你就心煩。”
“遵命!”
夜深人靜,陸長風的房間。陸長風悠閒地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趣地看著局促不安的夜魅。夜魅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角,粉臉紅得像個大蘋果,不時地扭頭看向陸長風。每當兩人的目光相遇時,夜魅都會彆開臉去。
枯坐了半個時辰後,陸長風都感覺有些困了,不由得打了個哈欠,問道:“夜魅姑娘,想好了嗎?”
夜魅嗔怒道:“叫我寧虹玉,我不想再用夜魅這個名字。”既然兩兄妹決定跟王家切割,那確實該用回本名,不適合再使用夜魅這個名字了。
陸長風點頭道:“好吧。寧姑娘,你還是趕快做決定吧,治還是不治?不治的話就請回吧,在下可要休息了。”
寧虹玉急道:“廢話,當然要治。可我……你能不能蒙上眼睛?”
“當然沒問題,”陸長風爽快的答應,說道:“不過蒙住眼睛的話,我認不準穴位,到時候免不了要在你身上摸索一陣……”
“不行,你休想!”寧虹玉直接斷絕了陸長風齷齪的想法。
陸長風輕鬆地道:“那好吧,寧姑娘另請高明吧,你可以去找鐘老師,這就請吧!”陸長風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說起鐘老頭,陸長風這會總算明白這老倌的用意了。這個“聖手神針”治經脈的時候,是全身都要施針,所以患者得脫掉全身衣服,可問題是寧虹玉是個女人,所以鐘老頭把這事交給陸長風。
寧虹玉依舊坐著,開什麼玩笑,給鐘老頭治還不是得脫衣服,還不如給陸長風治呢,畢竟她跟陸長風要更熟一些。看著這小子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寧虹玉覺得有些委屈,紅著眼眶道:“你混蛋!欺負我!”
“行行行,我是混蛋。”陸長風沒好氣地道:“那你想怎麼辦,說吧?”
寧虹玉低著頭,結巴著道:“我……我……不知道。”
陸長風站起身道:“好吧!那你坐著想吧,想好了再說!我先睡了,你隨時可以叫我!”
寧虹玉急忙拽住了陸長風,小聲地道:“不行,你不能睡!我同意……治……但你……不能亂看。”
“放心吧,又不是沒見過。那晚你不是……”
寧虹玉捂住了陸長風嘴,急道:“閉嘴,不許你再說了,那晚……不一樣的。”
“可以,請吧,寧姑娘,好了到床上去。”
“壞蛋,可便宜你了。我脫衣,你先轉過去,不許偷看!”
一刻鐘後,寧虹玉小聲地道:“我……好了。”
白皙滑嫩的肌膚,晃得陸長風眼睛都睜不開了。給她治療,那真是一件幸福而痛苦的事情。寧虹玉坐在床上,陸長風從背後開始施針。當手指觸及肌膚的瞬間,寧虹玉身體一陣明顯的戰栗,差點讓陸長風手滑,戳錯了穴位。
陸長風趕忙道:“彆動!”
寧虹玉害羞地道:“抱歉,可是我影響到你了?”
本來陸長風是想說是的,可看著這美麗的身體,還有寧虹玉那羞紅的耳根,不由得心一軟,嘴很賤地說了句:“沒有,我隻是想靜靜地欣賞你的美。”
啪!陸長風臉上挨了一記耳光。
“無恥!”
這長達一個時辰的治療可著實讓陸長風感覺如坐針氈,受儘了苦頭。寧虹玉豐滿的**觸手可及,關鍵還不得不伸手,就算是修煉了煉神訣的陸長風都感覺有些難以自製。尤其是麵對麵的時候,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看,直到中途去洗了把臉才好點。
而寧虹玉又是極其敏感,一旦察覺陸長風的目光或是手上動作有任何不對勁,馬上一巴掌幫陸長風冷靜。全程下來,陸長風挨了好幾十巴掌,兩邊臉上都被扇腫了。他甚至懷疑寧虹玉就是趁機報複,要把那天晚上的打回來。
“呼哧,總算好了。你可以穿衣服離開了!”陸長風呼了口氣,馬上跑出房間,一個猛子紮入清涼的水潭中,泡了兩刻鐘才上了岸。
“給!”寧虹玉遞上了毛巾,隨後向陸長風小聲地說了聲謝謝,看見陸長風的臉,又說了句對不起。兩人之間有些尷尬,回房坐了一會,寧虹玉起身告辭了。
寧虹玉臨走前,告訴了陸長風一些消息。他現在的處境不太妙,除了王家,孫家也在打探關於陸長風的消息,另外城主府貌似對陸長風很感興趣。而且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說陸長風跟花初見好上了,不久將會完婚,對於這個傳聞,城主府居然選擇了沉默,這讓很多暗戀花初見的年輕男子也把陸長風當成了敵人。
萬眾矚目,這個感覺真是糟糕透了。陸長風感覺去飯堂吃個飯,都有人指指點點,甚至有人對他怒目而視,還會在背後悄悄地扔小石頭。如果不是坊間傳聞陸長風來頭很大,估計他早就被亂刀砍死了。
那天幫花初見的時候,他早就想到結果會很不好。可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最難消受美人恩。太和酒樓那事,花初見仗義相助,陸長風本來就欠了她很大個人情了。再加上那日在城主府花初見淚眼汪汪地哀求,他不禁心軟了,頭腦一熱就答應了。
花初見,你可真是個害人精啊!現在陸長風門都出不了,隻能呆在院中玩毒藥。